齐承铣道:“好,那我们就说事儿。”
他抬眸,看着江斓的眼睛:“孟飞鸿婚礼上,你又打算怎么害人?”
江斓震惊的看着齐承铣。
她没有狡辩。
她了解齐承铣,齐承铣一定是有足够的证据,才会来找她对峙。
她就是狡辩也没用,还不如坦白。
江斓战略性的走到桌边,表情忐忑不安的拖延了下时间,然后伸手抓过桌上的半杯红酒。
一口喝下去,辛辣的刺激和紧张的情绪,让她紧紧闭上双眼去消化。
听到齐承铣走过来,江斓才睁开坨红的眼睛,颤声道:“是不是之前在夜色你就看出来了?”
她嗤笑出声:“季浅好聪明,让你来对付我。”
江斓举起自己的手机,讥讽道:“你在我手机里装了监听器?”
她刚才是在跟幕后人通话,刚打完电话齐承铣就追来了,而且还知道电话内容。
只有装监听这一种可能。
而且有意思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齐承铣手机里的监听就是她装的,现在他用同样的方式对付她。
齐承铣见她都承认了,表情沉重道:“所以之前两次举报都是你干的?你是幕后人的线人?”
“对!”江斓承认的坦坦荡荡,讥讽道:“你现在抓到我的实证了,所以呢,要去向季浅告发我吗?”
齐承铣压抑着怒气,脖颈间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他咬牙道:“是!”
见江斓丝毫没有愧疚心,齐承铣转身就往外走,怒声道:“我现在就告发你!”
见状江斓下意识的握紧桌子上的酒瓶。
红酒瓶是加厚的,特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