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严肃起来:“查到了吗?”
“他没查到,不过霍老二在擎氏的房产下找到了那几名雇佣兵。”
陆宴景看着季浅,季浅那么聪明,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曲折。
所以真正袭击他们的人,是擎枭?
这个老东西,做事这么不留后路,为了让她给擎盛开让路,居然想要她的命!
陆宴景幽怨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你差点把我送狼窝去了?”
季浅尴尬的挽了下头发,给自己找补:“我也没跟他同流合污啊,他给的药我当场就扔了,你吃的那是安眠药。”
“这样啊”陆宴景开始一五一十的复述道:“我不喜欢陆宴景,当初年纪小就是想玩玩他,后来觉得他可怜,就顺手给了点钱,早知道他这么难缠,当初我就该让他自生自灭,救陆宴景不如救狗”
“够了够了!”季浅一把捂住陆宴景的嘴,脸烧的通红:“那是我故意说给擎枭听的,不能算数!”
陆宴景握住她捂嘴的手,继续道:“可我在意了很久,每个字我都背下来了,以后不能再说了,骗人的也不行。”
季浅切了一声:“难听的话你以前也没少说,我都没跟你计较,小心眼。”
“”陆宴景沉默了一下,道:“是,你说的对。”
季浅抬眸看他,总觉得他过分爱复盘了,于是道:“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人生弹性很大,容错率高,感情的任何选择都有走进死局的可能,所以我们应该允许犯错,不能因为犯过错就麻木,局促,自我封闭。”
陆宴景目光缓了下,然后又长长的嗯了声:“你说的对,是我想太多了。”
季浅无语的摇了摇头,怎么做错事的是他,还得她这个受害者去开解?
“哎,”季浅又把话题拉回来:“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擎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