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犹豫了下,直言道:“也不全是其实是季小姐主动找擎枭的。”
陆宴景眉头一蹙,脸色迅速沉下来:“她找擎枭干什么?”
刀疤脸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这事儿过了后,陆宴景当天晚上没回家。
季浅没放在心上,陆宴景权高事多,有时候应酬或者出差都正常。
可季浅没想到陆宴景一连几天都没回家。
就连擎盛开都出国了,听说是她家在国外的矿出事儿了,死了几个人,事儿还闹得挺大,没十天半个月处理不完。
哈士奇被陆宴景买回来起就一直关在笼子里,成天吃得多拉得多,弄的臭烘烘她和陈姨也不敢给它洗。
毕竟没养过这么大的狗,又不熟。
季浅从公司回来后,仍没见陆宴景的身影。
她蹲在哈士奇的笼子前,伸手把笼子打开,狗脖子套上狗绳,狗嘴上戴上嘴套。
“你怎么把它放出来了?”陈姨手里忙着家务,看见那狗就往后缩。
陈姨年轻时,在临水山被野狗咬过,见着大狗就发憷。
季浅道:“狗得遛,不然容易关抑郁。”
陈姨撇撇嘴:“我看啊,你对狗都比对先生上心,先生这都一周没露面了,也不见你打个电话问问。”
季浅道:“你不是打了吗?”
陈姨是给陆宴景打过几个电话,但每次都是张绍接的,只说陆宴景在忙,也不知道忙什么。
陈姨又不傻,猜到陆宴景可能是跟季浅置气呢,如果季浅主动给他打电话,他肯定回来。
可季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