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还在‘威胁’计子安,“你等着,我会让我老公扣你工资的,把你发配南北极,让你有钱也讨不找媳妇儿~”人都被牵出教室了,叫嚣的余音还在。
计子安笑了起来,总裁应该是替他顶了很久的雷。让太太一直以为是总裁出题,而去追问总裁,并未来问自己。
看了看太太的试卷,计助理直接打包,带走。
回到车中,季绵绵气死了,“出的什么破题,一道送分的都没有。”
景政深:“送分题你不是都写过了。”
季绵绵也对景政深没好脾气,“一整张试卷难道还真能一道题都不会写吗?”
车辆发动,回家的路上,季绵绵还是越想越气,还以为原题真在景政深手中,在秋月台几乎都没拒绝过他。
想起来,更气了。
甚至,“我要回去看爷爷奶奶。”
到了景家,一下车,季绵绵人还没进门,中气十足的声音先进去,“爷爷奶奶,景政深欺负我。”
二老本欲打算上楼休息闻声,对视,“小绵绵回来了?”
瞬间欣喜往外,“绵绵,你可算是回来了,爷爷都以为你不想我们了呢。”
屋门一开,季绵绵左边一个靠山右边一个帮手,左拉右牵的回了客厅,屁股一挨沙发,“景政深他向着外人都不向我~”季小绵绵开始熟门熟路的告状了。
关于把如何把有辜的自己用委屈的语气说出来让自己无辜,季绵绵自小告状到大,早就手拿把掐。
“……他不告诉我就算了,还不让我和同学之间‘讨论’!”
景老爷子揉揉耳朵,“绵绵啊,那是,考试吧?”
季小绵绵眨眼,“啊~可我不会呀爷爷,景政深他们出的题太难了,期中考试我都不会,期末考试我更完蛋了呀。”
这么一说,好像孙媳妇是跟委屈哦。
“景政深,你也真是的,去海大当代课老师就是为了陪小绵绵,现在你怎么远近不分,不知道偏心向着小绵绵呢。”景老开始吼孙子了。
景爷瞧着在中间告状告的上瘾的女孩儿,他满脸笑意,“我的错。”
季绵绵还觉得不过瘾,指着景政深看着一旁的景老夫人,“奶奶,你都不知道景政深平时多可恶。几百号的名单,他每一次上课都点名让我去前边点名,我嗓子都快冒烟了,他也不心疼。”
景老夫人也凝视着孙子,关乎这一点,着实要批评,“政深,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小绵绵呢?若再如此,日后上课,奶奶跟过去如何?”
景爷:“……是,奶奶,我的错。”
季绵绵告完状又说了句,“我点名的时候,他得在旁边给我递水。”
“这还差不多。”景老夫人安抚着孙媳妇。
季绵绵不是非要一个“正义”的结果,毕竟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正义,就是想让全家和自己一起控诉景政深。
景家二老也乐的自在,自家没那福气生出来小妞妞们,好不容易把季家最可爱的小妞妞抢过来了,终于也享受上了季老狗在中间被小绵绵缠着告状时的满足感和幸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