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接受的太突然啊,那她不就太不矜持,太奔放,太厚脸皮了?
可也不能不接受啊,万一真把景政深弄丢了她还难受呢。
也没有个结过婚的教教她,婚后日子咋过。
季绵绵看着镜子中自己,“真纠结。”
门口的男人,“纠结什么?”
“你偷听我说话。”
景政深将卫浴门推开看着裹着浴巾和发帽的小姑娘,身上还残存自己的杰作,光是看着季绵绵嫩白的细颈,还有圆润的肩头,光滑的锁骨,他瞬间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进入,站在她身后,“一个人在里边自言自语,还以为你在和我说话。”
摘了她发帽,“闷久了对头皮不好,过来我给你吹吹。”
“我不要~”
景政深失笑,“次次给你什么你都不要。那我呢,你要不要?”
季绵绵:“……”
景爷笑容拉大,以为她沉默就是要了,下一秒,“不要。”
景爷变脸色的,笑容瞬间消失。
那一瞬间,夹杂着冷意,季绵绵看到一瞬间的寒颤,快速眨眨眼睛缓解害怕。
“不要也晚了。”这辈子她也甩不掉自己!
给季绵绵吹着头发,她闭着眼睛,男人大掌穿过自己发丝,感受着他的温柔,季绵绵问:“景政深,万一我们接触中,你觉得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景政深:“就算不喜欢了,日子你也得给我凑合过!”这辈子别想离开。
季绵绵瞬间生气,拽走头发,“不让你吹了~”
景政深笑起来,“你从小到大办过的所有坏事,我比你都清楚。”
“不可能。”
“三岁把你爸车钥匙冲马桶里,不让你爸妈上班在家陪你玩;六岁偷偷骑自行车去公园玩,结果回家谎称自行车丢了;九岁抢了一个瞎子的乞讨钱,被人家追着吓跑了一条街,你倒好跑警察局了;同年又抢了一次。
十二岁第一次参加宴会,把一杯下了药的饮料,换了个位置,让下药的那个人喝了那杯带料的酒水;十五岁化学实验你好奇纳遇到水会发生多猛烈的反应,然后你把学校实验室炸了;十八岁……”
“停!”季绵绵不让吹头发了,转身,警惕的盯着景政深,“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老公。”
季绵绵语气娇嗔,皱着小眉头可可爱爱的说,“你是我老公,你也不可能知道这么详细呀。”
三岁的事情她都不记得,景政深却知道。
景政深继续为女孩儿吹最后的发尾,“三岁时,你挨了揍,哭着要跟着景家哥哥走;六岁时,你看公园一个小姑娘羡慕你的车,于是你送给了别人,回家又挨了揍……”
九岁好奇了,去医院的天桥上,看着瞎子跪地乞讨东张西望,过一个人他要一个乞讨,季小绵绵小愣子的蹲下去,朝他挥了挥手,“叔叔,你真瞎了吗?”
“小施主,我真的是瞎子,求求你行行好,赏我点钱治病吧。”
既然是真瞎子,季绵绵端着人家乞讨的盆就跑了,里边还有大几百块。
“哎!小偷,抓小偷!”瞎子也不顾着装瞎了,起身,朝着季绵绵就追。
季绵绵一路跑一路拐,皮孩子小时候就属跑得快,七拐八绕,冲进了警察大院,“警察叔叔,有人骗人~”
季母刚做了一场大手术出来,累的腰酸背疼,躺在地上歇息,她的学生跑进去,“主任,警察局电话。”
季母糟心的,衣服都来不及换,跑去不远处的警察局,“妈妈~”她坐凳子上,左右两边一边一个警察叔叔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