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才最后说了一句:“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坏种最可怕”。
“是啊,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你记得阚正德那个账本吗,这事我知道一点,是宁刚平从武阳县拿回来的,他说当时陈勃从阚云山手里拿出来就交给他了,最高检的人现在来找陈勃,你说这事和魏省长有没有联系?”一眉道长想到这里,问道。
对魏阳兵来说,一眉道长甚是痛心,这是他费了十几年心血才找到这么一个人,官运亨通,在自己的开解下步步高升,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可以说为他们谋取了数量可观的财富,但是这远远不够,因为魏阳兵还年轻,将来还大有可为,还能再上一层楼,但是随着上面下来人调查,这事悬了。
“找他有什么用,账本不是在魏省长手里吗?”
“唉,谁知道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任何时候都差不多能用这个规则。
陈勃送走了左文康和李媛,让他奇怪的是,那个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一眉道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甚至陈勃联系他的时候,电话不在服务区了。
从北原向西一百公里的地方,是清安省的水江市,一眉道长下了黑车,四周看了看,这里周围都没有什么摄像头,慢慢走向了一公里外的一家公司。
“谁?”
“一个老头,听口音是外地来的,说要见您……”秘书汇报道。
北原重工,这是一家民营企业,是水江市最大的民营企业,主要是生产水电用的大型构件,在清安省,这是唯一的一家生产这种大型构件的企业,不但是供应本省的水电企业,还远销全国十多个省市区。
“你没看我忙着嘛,不见”。老板贺英喆不耐烦的说道。
“他说,他是从南港来的,有贵鹿集团的消息……”秘书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生怕老板在下一刻就发作起来。
贺英喆闻言,停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看向秘书,愣了一会说道:“请到会客室,好烟好茶伺候着,我待会就到”。
秘书走后,贺英喆又愣了好一会,这才打开了电脑上的监视器,在电脑屏幕上看着这个穿着朴素的老头,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家伙有啥过人之处。
这么看是看不出来的,当秘书提到了贵鹿集团的时候,贺英喆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来的是靳曲,可是这个人自从来了一趟之后就再没出现过,甚至当自己和贵鹿集团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靳曲也没再来,他好像是忘了他激活了自己。
因为,白永年死了,靳曲还来干吗?
但是这个老头又是哪方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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