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你信不过你现在的领导,这湿鞋的工作还是替他去干的,那就得小心点了,这样的人往往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甚至有什么风吹草动,驴还在拉磨呢,就被扔到磨盘下碾碎了。
白永年还说到了陈勃最熟悉的一个人,那就是叶玉山,他是陈勃的表哥,以这个人为例子,或许能给陈勃更多的触动,拿别人举例子,陈勃未必会真的上心。
“老白,你的意思是谢市长靠不住吗?”陈勃问道。
“不知道,我没和这个人接触过,更没有和他共过事,以前罗洋在的时候,倒是和我说过几次,不过,大多说的也只是庞国安对这个人的观感不好,剩下的事,还是你自己把握”。白永年说道。
陈勃点点头,没说话。
他听出来了,白永年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想要知道陈勃到底在做什么,但是陈勃没说。
根据导航走,他们并没有进省城,而是在省城的郊外停下了,这里是一处风景秀美的山庄,但可惜的是现在是夜里,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从大路一直到山庄门口,都挂着作为引路的彩灯,地图上显示,这周围不远处还有一处不小的湖泊,或许明早就能看到这周围的真实面目了。
汽车开进院子的时候,大门口已经有人迎接了,而当陈勃把车停稳时,台阶上早已站着十多个人,还有不少人正在从房间里快步走出来。
陈勃回头看看白永年,他正在隔着玻璃看向外面。
“这些人都是在等你的?”陈勃问道。
“下车吧”。白永年此时仿佛是恢复了昔日的霸气,那种高高在上的官气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手里的拐杖第一个触地,台阶上的人看到了下车的是他,早已抢着下来搀扶了。
倒是陈勃这个司机没了位置,被这几个人挤到了一边。
陈勃也没争这个,但他确实很惊讶,白永年在里面待了十年了,在自己认识白永年的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从未见过这些人去见他,但是今天他到了省城这个地盘上来,这些人却显得如此热情,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停好车,台阶上还剩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他。
陈勃知道,白永年刚刚进去,他和这些朋友是要叙叙旧的,自己在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一人一句话,那也得半小时之后了,这么多年没见,怎么也得唠一会,他不想凑这个热闹,于是点了支烟,慢腾腾的走过去。
“陈勃,你就是陈勃,对吧?”台阶上的人下了台阶,笑吟吟的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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