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仇承安的秘书,司机,以及他们家的保姆,都见过我们和仇承安的交易,尤其是你,往仇承安家里跑的更勤吧,这里面很多事不单单是经济问题,还有一些拆迁矿山渡桥河道沙场,拿地中标,这些事情到底有多少被他们听去的?这些虽然不见得成为证据,但是如果能成为他们的线索呢?”阚正德身体前倾,红着眼逼问侯文光。
侯文光额头开始冒汗,身上的衬衣早已湿透,这倒不是被阚正德吓得,而是被阚正德说的这些事吓的,实话说,阚正德说的没错,自己和仇承安的关系比起阚正德来,还要亲近的多的多。
“老侯,我觉得,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要找找你的老部下,他们的技术手段比我们强,要找到一个人,容易的很,找到了后,你给袁桥打电话,他负责处理这些善后问题”。阚正德说完,看了袁桥一眼。
侯文光看向袁桥,这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袁桥在这里站着听这些机密的事情了。
阚正德看到侯文光被吓成了这个样子,冷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弯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老侯,你不要紧张,现在是我们的关键时期,你不是去见过魏书记了嘛,我也想去见见他,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我想,只要是东港市的工作做好了,有些事还是可以商量的,你呀,这段时间太紧张了”。
阚云山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文件袋,伸手递向侯文光。
侯文光不知道是什么,于是茫然的接过来,从文件袋拿出来才发现,是一份法院的判决书。
“曹家山矿?”侯文光明白,这个时候阚云山给自己看这个判决书,肯定是对他们不利,要是对贵鹿集团有利的话,阚云山犯不着给自己看这个判决书了。
他急速的翻到了最后的判决结果部分,果然,贵鹿集团在这场官司中没捞到半点好处,几乎是把所有的上诉都驳回了。
阚正德这个时候站在客厅的门口,看着外面的院子,长叹一声,说道:“都说人走茶凉,这不是茶凉的问题了,这是把茶倒了,我才出去多久,这个拖了三年的判决就出来了,而且是我刚刚回来,判决书就到家了,这不是打我的脸是打谁的脸?他们口口声声要重视营商环境,那我贵鹿集团的脸就不值钱了?”
这个案子侯文光知道,本来这个稀土矿是另外一家公司的,可是后来贵鹿集团盯上了这个矿,于是走了仇承安的路子,想要谈谈,把这个矿买下来,结果对方油盐不进,于是贵鹿集团开始进场施工,双方打了几个回合,结果就是矿山封存,进行起诉诉讼。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上面领导一句话,生意就得停下来,而且再通过打官司解决问题,而有理的一方盼着官司能尽快完了好施工,毕竟投进去的钱砸在里面了,要是不产出,这不是等着赔个底掉吗?
但是无理的一方又通过领导打招呼干预司法,一件普通的经济纠纷,轻则拖个几年,重则就是判你个违法乱纪犯罪,把你抓起来,到时候签协议放人,于是拿钱消灾,可是有些时候,那就是硬生生的拖下来,直到把你拖垮为止。
曹家山稀土矿的情况就是这样,而这家稀土矿原来的主人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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