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俏脸娇艳欲滴,不过事已至此,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阿祖,我中的毒叫‘春风十八度’。”
“我知道啊。”祖安一愣,不明白她忽然说这个什么意思。
见他没明白什么意思,郑旦脸色越发红了,只好解释道:“顾名思义,就是要度上……十八次……”
她心中将陈玄骂了个半死,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卑鄙的药物。
祖安眼睛瞪得浑圆,不过很快就笑了:“愿意为小姐效劳!”
……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郑旦紧紧抱住祖安,浑身一阵阵颤抖。
良久后才缓过气来,有些体贴地替祖安擦了擦汗:“你会不会太累了。”
祖安哈哈一笑:“这样美丽的姑娘在面前,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会累的。”
郑旦嫣然一笑,脸上的余韵让她比平日里更娇艳了三分。
她本就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性子,春风十八度再加上两人刚刚亲密的关系,彻底点燃了多年压抑在她内心深处的火热。
紧紧地将祖安抱住,柔声细语在他耳边呢喃着:“阿祖,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和湖与月的关系好像。”
“湖与月?”祖安一脸茫然,心想这些千金大小姐莫非都有颗吟诗作对的心?
“我是湖,你是月,”郑旦甜甜一笑,“湖在月下面,月在湖里面,我在你下面,你在我……”
说到一半就妩媚地笑了起来。
祖安只觉得一股热力直冲四肢百骸,浑身都差点要爆炸一般,这个女人真是妖精中的妖精啊。
……
又隔了很久,祖安浑身一僵,仿佛有些犹豫,毕竟对方有婚约在身,万一不小心那啥的话。
仿佛是察觉到他的顾虑,郑旦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温柔地望着他:“没关系,太阳都射不进的地方,哥哥你可以。”
祖安虎吼一声,哪里还忍得住。
……
山洞一个角落里,芈骊的灵魂虚影若隐若现,脸上甚至浮现出两坨红晕:“这女人要是在后宫中,绝对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祸水。”
关键是对方身上那种将端庄与妩媚完美切换的独特气质,天底下恐怕没哪个男人受得住。
忽然,她注意到祖安再次重整旗鼓,不禁瞠目结舌:“真是十八度啊……这家伙去当鸭保证红。”
鸭这个词也是这段时间和祖安交流从他那里学的。
脸蛋儿越来越红了,她终究受不了。
直接封闭五识,再次进入沉睡。
……
“别睡了,醒醒!”
第二日清晨祖安被芈骊不满的声音喊醒。
“怎么了皇后姐姐。”有些睡眼惺忪得望着不远处半透明的芈骊灵魂体。
同时看了一眼郑旦,发现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熟睡,嘴角挂着一丝甜美与满足的笑意。
芈骊冷哼一声:“把你那珠子拿出来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
这家伙折腾一晚上,害得自己压根没法休息,哪怕她封闭了五识,满脑子依然是之前看到的画面。
结果这家伙自己反而呼呼大睡起来!
想到这里她就十分不爽,于是光明正大找了个理由将他喊起来。
“哦~”祖安心中也有些好奇,去衣服中摸索起来,很快找到了那颗珠子。
“出去再说,我不想看到另外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芈骊哼了一声,率先飞了出去。
低头看了看郑旦白里透红的肌肤,心想何止是衣衫不整。
祖安讪讪笑了笑,急忙跟着她出去了,刚一下地,只觉得脚步虚浮,仿佛整个人踩在棉花上一般。
芈骊横了他一眼,显然也猜到了是什么。
祖安憨厚地笑了笑。
“将你的元力输到珠子里去,然后再将你的神识一点一点放进去。”芈骊冷哼一声,开始指点他如何运用自己的神识。
祖安点了点头,依样画葫芦,将神识放进去过后,不由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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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喉咙痛,扁桃体发炎了。
话说喝热水到底有没有用啊,感觉除了上厕所次数多了些,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希望接下来不要发展成感冒。
这些年每次喉咙痛,最后都是发烧鼻塞流涕咳嗽几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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