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江慧雅就更加认真了，而且还开始主动练射击，练到最后，手指都受伤了。

云归宁很快就发现了，他皱着眉，抓着江慧雅的手，脸色十分难看：“你的手指是不打算要了吗？就算是想要练好，也要照顾好自己。”

“总要付出一些努力的，要不然该怎么练？放心吧，没事的，一点也不疼。”江慧雅笑了笑。

云归宁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是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伤药，开始给江慧雅上药，而且十分认真，仔细。

江慧雅抬头看向他，冲着他微微一笑。

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江子豪就站在他们的不远处，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到了，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样子，他若有所思。

春猎整顿当天，江慧雅和江子豪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江子豪自从江慧雅上了马车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一会儿疑惑，一会儿点点头的，把她都给看毛了。

江慧雅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问：“二皇子，你一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这样看着我，有些难受。”

“我是有件事想要问你，不过觉得有些突兀，不知道该不该说。”江子豪笑了一声问。

江慧雅笑了一声：“想问就问吧，如果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会告诉你的。”

江子豪听到江慧雅这么说，就放心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啊，就是因为要做生意吗？”

“是，就是为了做生意，你应该知道这个世道对女子有多不公平，如果女子真的要抛头露面，一定会有人说闲话的，比他们厉害的，一定会污蔑不是用正当手段得到的，其实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猜得到。”江慧雅冷笑了一声。

江子豪听着他的话，点点头，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还是说：“其实女子不用如此辛苦的，到了一定的岁数，嫁了人，那一切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辛苦？”

“你不是女子，你不会体验到女子的辛苦，世家女子还好，嫁了人一定是世家，有人侍候，根本就不用自己做些什么，但是普通女子就惨了，嫁到了婆家，除了生儿育女之外，还要侍候公婆，家里家外，都需要女子做，

如果做不好就会动辄打骂，如果生了儿子还好，如果生了女儿，婆家一定不喜，到时候等着女子的就是悲惨的生活了。”

江慧雅说着，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对女子一点都不公，哪怕女子做的再好，比男子还好，他们也不会承认，就因为你是女子。

江子豪微微皱眉，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有些意外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过你是看不到的，因为你接触的都是官家女子，世家女子，接触不到普通女子，自然不知道这些，再和你说一件事吧，如果家里没有钱的话，可是有人会把自家的女儿卖掉换钱的，你去的那个青楼，应该就有被家人卖进去的。”

江慧雅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