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赞同的说道:“没错,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既然那是一本书,即便它是再好再难得的书,自己也可以先看了之后再传给自己的儿子,或者是把其中的内容教授给自己的儿子,完全没理由,自己看都不看,直接放起来等到二十多年之后,给自己的儿子去看。”
林婉儿点头道:“所以,奴家以为,这其中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公子的父亲当时虽然得到了《九玄天经》,可他却无法得到其中内容,这就像一道他解不开的谜题,于是便想办法留给公子来解。”
叶辰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九玄天经》上本身因为有着某种限制,以至于我父亲即便得到了他,也看不到它其中的内容,只有我能够得到其中内容?”
“对。”林婉儿笃定的说道:“奴家觉得一定是这样!或许是公子的命格更强,所以才能得到《九玄天经》的认可。”
叶辰反问:“都说我是龙格,那我想问,龙格是天生的吗?”
“当然!”林婉儿不假思索的说道:“命格是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的,公子自然生下来便是龙格。”
叶辰又问:“那既然我生下来就是龙格,为什么我父亲要安排我一直等到二十七岁的时候才能够得到《九玄天经》?”
林婉儿想了想,道:“公子不是说自己之前是龙困浅滩的格局吗?多亏了赖家传人帮你破了这个困局,说不定,就因为公子你当时一直处在龙困浅滩的过程中,所以公子的父亲一直在等公子破了这个困局?”
叶辰喃喃道:“可是周良运并非一直待在金陵等着我打破困局,他是在事发一个多月前才来金陵的,那也就意味着,他来金陵的时候,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可是,我父亲已经去世二十年了……他又不是像你一样的神算子,他怎么能在二十年前就知道,我要到二十七岁的时候,才能冲破那个困局?”
林婉儿不由得皱紧眉头。
她思忖良久,才道:“公子方才所言甚是,奴家虽然无意冒犯,但是您父亲在二十年前,不可能对二十年后的事情算得这么精准。”
叶辰又道:“当初我在叶陵山见到赖老爷子的时候,他说他是受我爷爷请求,才到燕京为叶家挑选了叶陵山这个风水宝地,这件事情,我也与我爷爷以及多方求证过,当初叶家时运不济,爷爷确实到处求人,最后才求到赖老爷子那里,所以,我能破掉龙困浅滩之局,这应该不是我父亲提前安排好的。”
林婉儿追问:“那赖家传人有没有告诉公子,公子这个龙困潜滩之局,究竟是何时形成的?”
叶辰回想片刻,说道:“按照他的说法应该是我结婚时形成的。”
林婉儿疑惑道:“那时候就更搞不明白了。公子今年二十八岁,从生下来一直到二十三岁那年,都是龙格,并且不曾被困,那周良运为何不在二十三岁之前把《九玄天经》给公子呢?”
叶辰感叹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而且我更想不明白的是,我二十三岁之前周良运没有出现,接着我结婚、无形中陷入龙困浅滩的困局之中,四年后才由赖老爷子破除,周良运为什么能这么精准的把握住时机?”
“从赖老先生告诉我的时间节点里可以确认,他彻底破除龙困浅滩的困局之后,我紧接着就得到了《九玄天经》,这也就意味着,周良运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破除困局,所以他在我困局破除之前的一个月,就来到了金陵做准备。”
林婉儿惊呼:“看来他一直在关注叶家、关注着公子,甚至一直在关注赖老先生的一举一动。”
叶辰不禁感叹:“现在看来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必须要找到这个周良运,他一定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婉儿赞同的说道:“找到他是关键,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奴家想让公子跟公子的岳父确认一下。”
叶辰问她:“我岳父?需要跟他确认什么?”
林婉儿认真道:“需要跟他确认一下,当初在吉庆堂时,那玉壶春瓶究竟是怎么碎的。”
叶辰道:“是他手滑摔碎的。”
林婉儿反问道:“可公子当时不曾亲眼见到他手滑吧?”
叶辰点点头:“确实,这是他跟我说的。”
林婉儿道:“如今看来,当初那个玉壶春瓶破碎,是公子后来得到《九玄天经》的关键,就像是引爆炸药的唯一引信,所以,奴家以为,这么重要的触发条件,不应该寄希望于公子的岳父手滑与否。”
“所以,这玉壶春瓶究竟是怎么从公子岳父手中滑落摔碎的也非常重要,到底是周良运故意使了计策,还是这玉壶春瓶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