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隽在茶桌那边,打游戏双手不停,“盛君野,你话忒多,嘴借的急着还?跟你的虞小姐好好聊就行,少打听。”
盛君野回头,还想跟祁隽贫两句。
李知已经在站在宴沉身边,平缓的音色,“宴先生。”
“卧去!”
盛君野属实没料到,是宴沉的人。
宴沉没理会,靠着椅背在发消息,不断切联系人,审视然后做回复,有些不想回复的看也不看直接左滑删除。
她看到自己发的消息是同样的待遇。
左滑删除。
宴沉没吱声,她不敢坐,也无人帮衬一句,拾起刚刚被打断的话题,又继续聊虞夭的作品。
晾着她是应该的,毕竟那晚她也这么晾着太子爷。
因果循环。
中途,服务生送了果汁来,几盘丰富的果盘。
站了有半小时。
虞夭似乎才看见她,假仁假义,“这位小姐身上湿透了,要不去洗手间处理下?”
比起一袭黑色连衣裙,展现身姿,容貌艳美的虞夭,她在这儿杵着确实跟个小丑无异。
李知没作声。
宴沉坐直,捡了根烟,李知快一步捡起银色的打火机,半蹲下来先给他点烟。
天不怜她。
打火机名贵又精巧。
弄了半天不知怎么打开。
银色还镶钻,古典的考究款,宴沉始终淡漠疏冷,带着灼灼热意的手,不刻意的动作碰着她手指。
“这儿。”
笑话是越闹越大。
她深吸口,心脏悬着擦打火石,可能是她碰到了什么,火苗蹿起很高,灼热熏过皮肤,也熏到眼睛。
宴沉一把把火机拍开,骂她,“怎么不往身上点。”
拉着她就往洗手间走,并不照顾,脚步很快,摔门也极重,拖着她的手凑水龙头下。
她右眼闭着,火辣辣的感觉。
“手冲着水,歪头我看看。”他指尖沾了水,带着湿濡和凉意,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按着脑袋,掀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