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帆布包的小口袋里找到了一张银行卡。
那不是她的银行卡!
邱声晚捏着那张银行卡反复查看,确定不是自己的东西,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包里。
脑子里突然闪过长廊尽头的那个熟悉的黑影。
心里倏然一震。
是他!
是明锦佑!
是他往她包里塞的银行卡!
邱声晚突然感觉鼻子发酸,那些努力克制的东西,在这一刻找到了发泄的缺口,止不住的往外冒。
不是,不管她了么?
又为什么往她包里塞卡,是怕她出国会饿死吗?
不是两清么?
给了她钱,还怎么两清。
无声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邱声晚不断用手背去蹭眼角。
却越蹭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索性将脸埋在膝盖,放肆的哭一场。
厉望州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报表,越看越烦。
最后愤愤的扔在桌子上,长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质问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营收再跌,你们都给我喂鲨鱼去!”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大公子饶命,我们真的尽力了,这段时间查得太紧,货出不去,好多线都只能暂停。”
“那是你的事,做不好是你能力问题,我只看结果。”厉望州沉声提醒。
男人战战兢兢,最后只能认命点头,“是。”
“滚出去!”厉望州耐心用尽,直接赶人。
眼前得了清净,他躺在转椅里转了两圈,随后又定住椅子坐直身子,叫了自己的随从,“古江,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