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龙继续补刀,李驼子眼珠子瞪得溜圆,陆飞差点笑出声来,陆飞心说,以前没发现,海龙还有这个长出,重点抓的很尖锐,很有特点嘛。
李驼子很生气,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凌厉的目光都暗淡了几分,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六七百在当时的确是大钱了,是很大一笔收入,这笔钱,在我们屯子,砖瓦房能盖上五间,再把媳妇娶回来都富富有余,可惜呀......哎!”
见李驼子叹气,王海龙疑惑不解:“咋地了老爷子。”
李驼子苦笑着摇摇头:“那时候年轻,手里抓着大把的钱,人就膨胀了,吃逼亏,上逼当,票子都特么花在逼身上,我们放山赚的是快当钱,可比我们还快当的行业多了,那时候赚到的钱,一半都添给卖大炕的了,剩下那一半也败进了宝局,不但花的痛快,还欠了一身赌债。
年年放山赚钱还债,债还清了接着嫖,接着赌,有多少钱也不够这么败的。
后来,因为这个,我大哥把我吊到房梁上用鞭子抽了半宿,硬生生把我给抽清醒了,要不是我大哥,我这辈子也许就浑浑噩噩混到死了,可人是清醒了,山上的货也少了,五品叶大货,几年都见不到一苗,就连灯台子,二甲子都少的可怜,后几年经常空军,赚点钱能糊口就不错了。”
“卧槽,老爷子,你年轻的时候这么风光啊!”海龙吃惊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