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观有严令,如非必要,不可打扰道祖清修。”
“所以......”
“道爷此言差矣!”
“恕我直言,你们这些修道之人就是死脑筋,不会变通。”
“你说的我也清楚。”
“当初之所以把三清金身珍藏起来,是因为时局动荡军阀割据。”
“当时的观主程志刚大真人担心被军阀和土匪抢夺盗窃,所以才决定雪藏。”
“但那是情非得已。”
“你们都是道门弟子,你自己说,把你们道祖金身雪藏起来受不到香火供奉和信仰,他们能开心吗?”
“别说不开心了,时间久了,搞不好还要怪罪你们呢!”
“噗!”
陆飞说的风轻云淡,但却把赵玉庭马清风吓个半死。
好家伙,道尊怪罪这话岂能胡说?
万一真的要是怪罪下来,那不是要了亲命了吗?
不过仔细想想,陆飞的话却句句在理。
三清殿的三位道尊每日享受香火供奉接受万民敬仰。
可道尊的金身法像藏匿起来无福消受,这的确是罪过啊!
可那毕竟是延庆观的规矩,自己身为一观之主,也不能轻易违背规矩。
一时间,赵玉庭纠结的要命,没了主意了。
陆飞看出赵玉庭的纠结,淡淡一笑道。
“赵真人,您不必纠结。”
“重新将三清金身请出来享受香火信仰,你不但没有过错,反倒是大功一件。”
“你们的道尊不但不会怪罪与你,反倒要感谢你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