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时的市价,没有三百大洋绝对修不下来呢。”陆飞说道。
“我靠!”
“这么奢侈?”
“周大姐的爷爷不就是码头总管吗?”
“怎么会这么有钱啊?”冯喆惊讶的问道。
“呵呵!”
“你说错了,不是这么有钱,而是相当有钱。”
“三百大洋,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过去有句老话儿叫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行船跑码头的,被当时氛围熏陶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他们是黑心贼,一点儿都不为过。”
“作为码头的大总管,那就要加上一个更字了。”
“他们不但压榨过往船只客商,更有甚者,还豢养盗贼。”
“船只停港不被盗的,几乎没有。”
“再加上下边各个部门的孝敬,大总管和大执事,可以说肥的流油。”
“军阀混战的年代,攻占一个地盘儿,首先要做的就是收编车站和码头。”
“这可是重要的经济来源!”陆飞说道。
“这么厉害?”冯喆惊讶的问道。
“对,相当厉害。”
“周力帆从民国初年就做大总管,那个时候,羊城的时局相对稳定,正是搂钱的黄金时段,想不发财都不可能。”陆飞说道。
“飞哥,你懂得可真多。”
“那他们家的好东西到底藏在哪里?”冯喆问道。
陆飞笑了笑说道。
“说起这个,不得不说周力帆这老东西真够鸡贼的了。”
“他把那些年积攒的黑心钱做成了银箔,全部藏在地砖之中,这也是他为什么留下那句祖训的原因了。”
“那些年时局动荡,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敢露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