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一介武夫、有错吗?你不过是杀了几个山匪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今日能执掌张家,也不过是一介白身!”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而我,可是有功名在身,乃是一名举人,光耀门楣!”
所谓“举人”,在层层科举考试中,已经是很高的层次了。
像《范进中举》中的范进,就是年近五旬才考上的举人,喜极而疯。周围人对他的态度,也是前敬后恭,不敢怠慢。
毕竟,举人的社会地位以及身份是很高的,相当于一只脚已踏入仕途,甚至可以跟县太爷平起平坐,公堂之上也可不跪。
而严仲谋年仅不过二十,就高中举人,虽算不得什么绝世天才,但也足以自傲,奉天无人能及。
“像我如此这般,也不过是奉天第一才子之名,而你又何德何能,敢妄称奉天第一人!?未免言过其实了吧!”
“真当我们奉天无人了么!”
严仲谋最后的这几句话,说的很不客气。
尤其是在今晚的这种场合,更像是砸场子一般,不给主人面子。
一时间,火药味渐浓,四周寂静,无人敢应声。
就连严祈学老爷子,也没有制止孙儿的过分言论,转而好奇地看向叶风,想要看他如何应对。
想要看清一个人的能力,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看他在面对麻烦时的应对策略。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叶风的身上。
一旁的华国栋,甚至担心,师父会不会当场翻脸,血溅当场,那可就糟了。
“奉天第一才子是吧!?”
这时,叶风平静地开口道。
“既然你有疑问,我为何会是奉天第一人,那你敢不敢,与我比试一下?”
比试!?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不知叶风所谓的比试,又是怎么个比法?
毕竟,两人擅长的领域,风马牛不相及——一个书生,一个擅武,两人能比到一起么?
“怎么?”严仲谋有些不悦地道,“恼羞成怒,想要跟我打一架么!?”
严仲谋自幼熟读圣贤书,伸手不拿四两重,是从未跟人动过手的。
“哈哈!”叶风笑了笑,“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既然要比,就比你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