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性。
叶安然拎着男孩的头发,听着他的叫骂,非常失望。
脚盆鸡的孩子在非常小的时候,就接受军国主义教育。
从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为侵犯他国是天蝗正确的做法。
他们是皇家贵族,而周边的国家,包括华夏,只能作为他们的附属国,甚至可以作为他们的殖民地。
叶安然一开始并没有杀掉男孩的打算。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把他丢到狼林山,山上的狗熊,说不定还能够享受一顿人肉自助餐。
只可惜,男孩一开口,叶安然就起了杀心。
这小孩太脏了!
不只是嘴巴脏了,心也脏了。
女人和筱冢智盛、筱冢胜男疯了一样扑向叶安然。
他们刚往前走了两步。
就被孙茂田一众人拿枪围了起来。
…
“你不要动我的孩子,不要动我的孩子!!”
一声苍老浑浊的声音响起。
叶安然回头看向疯了一样的筱冢胜男,“你激动个毛啊?”
“这他妈不是你儿子的孩子吗?!”
…
筱冢胜男:……
他一旁,筱冢智盛表情凝重。
父亲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于强烈了?
不等他有所反应,筱冢胜男扑通跪下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请您不要惩罚孩子。”
“我这把老骨头了,您杀了我吧,杀了我的吧。”
“只求您放过孩子,放过孩子吧。”
…
筱冢胜男砰砰磕头。
孙茂田看向身边的徐牛,“这老头有病吧?小鬼子也有隔辈疼的习惯吗?”
徐牛摇头。
“我在脚盆鸡待了两年。”
“他们没有隔辈疼的习俗,但是,他们那个地方,好似有扒灰的习俗……”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男孩,是他爹播的种?”
…
孙茂田愣住。
他歪着头,一脸凝重的看向徐牛,“你,你说啥?”
“你隔脚盆鸡学坏了吧?大哥?!”
…
徐牛:……
筱冢智盛大脑快要烧坏了。
他现在已经拎不清,谁是爹,谁是爷了。
看着老爹苦苦哀求的模样,他抬头看向女人,“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
女人吓得哭声瞬间憋了回去。
她委屈的抽泣着,“对,对不起……”
筱冢智盛眼睛瞬间冒火,他怒吼道:“混蛋!!”
“混蛋!!”
他如同疯狗一样一脚朝跪在地上的筱冢胜男踢了过去……
老头砰的一声摔倒。
女人赶紧上前搀扶住老头的胳膊,“你没事吧?”
…
徐牛:“茂田哥,你看见没,打起来了。”
“这个孩子,得管老头叫爹。”
…
孙茂田眼睛都直了。
贵国,这么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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