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保质期,不论是白月光还是朱砂痣,都会统一变成白米粒和蚊子血,谁也不能例外。
“婉姐……”
面对勒然的苦苦哀求,蒋婉就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
直接打了电话,让医生过来把人带走。
跟随医生来的人,还有勒然的母亲。
见到蒋婉,勒然母亲又忍不住在蒋婉的面前大吐苦水。
就在我以为蒋婉肯定会因为勒然母亲的一番话深受感动,跟勒然离开的时候,蒋婉却突然发火。
“不想勒然的演艺生涯就此断送,你就立刻带着他回到病房去好好养病!”
就算勒然的母亲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可在蒋婉面前,她仍旧只能表现的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我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本以为蒋婉可能会为了安抚勒然的情绪,陪着勒然回病房。
没想到外面安静下来后,蒋婉居然回来了。
她静静的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晏隋,你刚刚说,你想要自由,难道你想要的自由,就一定要离婚,一定要离开我吗?”
一定要吗?
其实我和蒋婉都知道答案。
但蒋婉并不想听到这个答案,我也没开口回应。
就在这个时候,程岩敲开了病房的门。
他提着文件袋出现在病房里,让我下意识的皱眉。
这里好歹也是病房,这两个人难道就不能顾及一下我这位病人的感受。
程岩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放肆,在蒋婉的注视下,跟我打了招呼:“晏先生,我没有打搅您吧?”
“你说呢?”我将问题重新抛给程岩。
“蒋总……”程岩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蒋婉。
蒋婉却没打算离开,坐在距离病床最远的沙发上,小声与程岩商讨着工作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