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热衷于行军打仗,姜暄和很是欣慰,冯溪薛也是终于找到自己想做且能做的事情了。
不过她说的也有理,自己还真忘了这事。
等回到房内去看,床上已经躺着人了,只见慕容峥虽然红着一双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姜暄和把门关上,挡住刺眼的阳光,又将窗户都摇了下来,才过去坐在床尾。
“你是不是都听到了?这事原是他做的不对,我也不为他求情,不过你若要定罪也得等我把事情原委给弄清楚了。”
慕容峥不接她的话,却问了个似乎不太相关的事,“待会咱们去打听打听,近来京城有什么消息,走了些时日也许久没见那边传信了。”
说到这姜暄和就有些困惑,刚才冯溪薛并没有说姜新楣离开去的是哪里,毕竟他消失的毫无征兆,而如今慕容峥却直言是回了京城,这让她不大明白,虽然自己对姜府出事的猜测也不无道理,但终究没有真真凭实据,不敢直接了当的认定姜新楣离开是因此。
“我看你还是没休息好,等睡够了说不准就能明白了。”,慕容峥说着往里面让了让,给她腾位置,又掀开被褥示意她躺上来。
其实奔波了这么些天,姜暄和的确是累,但眼下事关姜新楣,她不能不用心,至于休息的事,大不了今夜早些沐浴就寝就是了。
你别闹我,我跟你说正事呢,你怎知道他往京城去了?我是他亲妹妹,我都不晓得。”
看姜暄和这不服气的样子,慕容峥就觉得好笑,安抚她说,“这事不能论情,只能论理,你想他如今还在意什么,除了冯溪薛便是家中的亲友了。除了你还有别的亲友吗?自然是有,而且在京城,那他便只能往那边去了,难不成你还指望他去裘国接咱俩?”
这笑话可不好笑,姜暄和脸色不虞,往床上一坐,被慕容峥拉扯着半躺了下来,又被搂着往里滚。
“青天白日的克制一些。”
姜暄和轻轻拧了他手臂,却被他抱得更紧。
“不做什么,抱着你睡一会儿,都守了你一晚上了,你也陪着我睡一会儿。咱们都休息好了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人不会有事,你且放心。”
这话好歹有些作用,姜暄和当真不动了,不过她也不大睡得着,腰被慕容峥拦着也是哪也去不了。
想了半天也没把一团乱麻似的思绪理出个线头出来,姜暄和干脆放弃了,闭着眼睛浅眠。
二人再醒来已是深夜,这便是没什么紧急事务需要他二人定夺,可见阳春关诸事顺利。
除了那不见的姜新楣,其余人都各自其职,甚至冯溪薛还兴致勃勃在练兵,准备着下一次进攻。
说起来她听到姜暄和醒来的消息之后很是高兴,马上找了来,却不是要找姜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