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饶命,饶命啊——”随着第一下带出血的鞭打落下后,管家声嘶力竭的哭喊也开始了。
无人为他的哭诉动容,姜暄和更是眼神示意加重,同时再次警告,“你们可要看清楚,知情不报视为同罪,你们老爷交好的其他几个早就下狱了等着秋后问斩,拖家带口的上刑场。“
于公于私,姜暄和都不愿意再拖延下去,眼看三十下还没到,她就不耐烦地皱起眉,程鹤云看见了,点头,那带刀的士兵马上过去。
管家浑身都凉了软了,这不知哪来的女人是真会杀人!
他再也不敢顾念什么县太爷,颤抖着重重磕头,口中大喊“我说,我说!”,待姜暄和故意顿一刻才下令停手,管家又冲去挡在他儿子身后。
那刀刃到底没有碰到什么人,却从来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管家如履薄冰,急得脸上全是泪水鼻涕,“我说就是了,我们老爷是刮了不少油水,但这里的官谁不是如此啊?”
说到这里他瞧见程鹤云眼神一冷,顿时后怕,赶紧继续,“这些东西就是老爷留给我们这些人的,他自己得了大头,这会儿正送往京城去。”
“几天了?”姜暄和心下凛然,竟然还有京城的官参与其中?
又庆幸不是跟裘国勾结,不然事情就太麻烦了, 说不好还会因为此事小题大做继而开战,那是他们谁都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昨日刚送去,我都说了,求求贵人放我们一条生路!”他还在叩头,还拉着他吓得失,禁的儿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