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姜新楣之后,姜暄和顺着刚才在房内的话继续道,“你要问话便得记住几个窍门,那些县令都是精到的,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姜新楣点头称是,“那就要让他们自乱阵脚?”
”嗯,不过你先记着,问话时要注意对他们的表情和言辞中生硬之处,看看他们是否言不由衷。许多人都自以为伪装得良好,殊不知心虚最难遮掩,没把握的事情在心中落不到实处,就会在眼耳口鼻各处都流露出来。”
姜暄和说起这些便盛放出某种光华,仿佛她精于此道。
至少姜新楣是这么认为的,他赞同得很,点头又说自己会谨慎应对,“我之前其实也叫他们来过一次,当时是冯溪薛在问,我自知资历不足,怕心虚的是我。”
姜暄和故作轻松地笑,安慰也是叮嘱道:“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坏事也不是你做出来的怕什么?还有,不要心慌意乱,要冷静,就当你是钦差,来查案子的,千万不要让对方看出我们拿不准。”
待他点头,姜暄和又说了些窍门或是例子,让他理解得更深刻些,毕竟马上就要用到。
说起来她在后宫见到的冤假错案和谎言并不比大理寺少,日积月累倒也有一番见地,意识到这一点时,姜暄和觉得有些无奈,这算不算久病成医呢,不过能帮到二哥也算是有用了。
姜新楣听后沉思良久,自是深有感悟,当即表示会牢记在心。
城主府书房,二人到时冯溪薛还在奋笔疾书,只是这次她面前的账本堆了半人高,若不是听见翻页的响声,还不知道她在。
姜暄和开门见山,说了方才慕容峥对姜新楣的安排,与此同时她也不想干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