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说好多了,因为脸色的确少了些不正常的颜色,但姜暄和又想起自己是第一次来看,顿时改口。
床榻边小厮给搬了凳子让姜暄和能坐下,但她却摇头,“我看过就好,希望令郎早日康复,我还有些事情就先不打扰了。”
想来云叔应该摸清楚这里的房屋布局了,她无须多待,本来跟唐鹏岳也没什么话好说,免得让他心烦又怀疑什么。
有些人就是本事不大心眼挺多,怀疑这个不放心那个,弄得身边的人都挺累,姜暄和跟唐鹏岳打交道下来就是这么个感觉。
好在她也只是客套,在唐鹏岳的人眼皮子底下走远了,也好让他们放心。
至于云叔,在姜暄和回到院门口时他已经先一步到了。
“如何?可找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按理说关押的地方应该守卫森严,不过那院子到处都是人,也看不出哪里更不能靠近。”
姜暄和在明面上发现不了什么,只知道房间有好几进,幽深得很,其实并不利于人养病,倒是很符合唐鹏岳的疑心,生怕谁进来害了他的儿子。
“的确有个地窖入口,但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
姜暄和“嗯?”了声,觉得似乎不太对劲,“那边看着不像是有地窖的地方,是新的还是本来就在那”
若是地窖,一般附近就会厨房,为了下人方便干活不必跑太远,储存菜的地窖和下人所住的房间就会离厨房比较近,至少姜暄和记得在京城的丞相府是这么安排的。
而唐鹏岳看样子不太会让自己儿子住在下人房,那房间的一应陈设也都是顶好的。
牧云只说其他一切正常,看不出有地方能藏人,姜暄和也便看准了这一处,“那咱们日落了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