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到看守最为严密的一处院落旁,借助牧云的观察和身手入内,一直进到最深的院子里。
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皱眉,姜暄和往里看,却只能看见异常华贵的屏风。
“用的东西还真好。”等牧云出手,把明里暗里看守的都解决过后,姜暄和大大方方走进去,瞟了眼那屏风,忍不住感慨。
这品相这做工,她在宫里也只是偶尔得见,唐鹏岳做了什么能这么富裕。
牧云走在她前面,很快把不大的房间都探查了一遍,在病床前喊姜暄和一声,示意人在这里。
“这就是那位公子啊,的确不成,人形了,可是病得这么厉害,阵法又有什么用呢?”
姜暄和进来,说话,打量,甚至掀开被子,这床上面色发青发紫的人都无动于衷。
看过之后姜暄和已经认定那巫师是在骗人,不过她一时间也带不走这病秧子,仅有的医术也看不出他是怎么了。
牧云过来问了句,“要把人带走么?”
“嗯……云叔你能带他走么?我看着怪沉的,而且他现在想必是用药吊着命,咱们也不知道是什么,要是把人带走了又不小心死了……”
这可难办啊,人质找到了,但稍不留意就会自动撕票,麻烦得很。
见她犹豫,牧云便不再问,只是站得面向门口,时时观察四周,以防有变。
外头拓跋扈说出那话已经跟唐鹏岳吵起来了,倒也不负期望。
只是唐鹏岳实在难以说服,甚至有几分胡搅蛮缠,拓跋扈一开始还记得自己是来拖延时间的,但跟他说吗没几句就被挑起来火气,非要争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