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面露愧疚,仍然循循善诱,这态度让姜暄和想着他还不如略过那些腔调,直接开始说教。
疲于应付,姜暄和索性告辞,“我的确不高兴,没人被你这样问还不生出戒备和厌恶,我真有些累了。不过以后在裘国难免跟你打交道,我做事喜欢留一线,希望你也是,至少好聚好散吧。今日就暂且如此吧,你也早些歇息。”
拓跋扈也不再挽留,只是说了些告别的话,“你当心些,如有需要再跟我联络。这段时日我会进城,想必你也要进京去,我会派人注意着你那边,不会让你有事。”
他知道姜暄和会听到,既然没拒绝,他就当是接受了。
姜暄和这次一走就没有回头是真累了,她也不管拓跋扈如何打算,反正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他愿意保护是他的事。
在路上姜暄和摸到袖子里的信纸,等不及就看了秋叶写的什么,谁知秋叶竟真的要动身来找自己了,可是看样子是伤还没好全呢。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任性妄为,话是这么说,可姜暄和的嘴角明明是翘起来的。
失去了拓跋扈这个不明不白的朋友,姜暄和不觉得可惜,她永远有惦记她和值得她惦记的人。
回到客栈,姜暄和一眼就看见堆在床铺对面的一大捆草药,蓬松着,还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