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爷带回来的莫言又乔装改扮了一番,摇身一变成了秦王赵德芳的替身,在山东路指挥着部下继续查案。
为了掩人耳目,秦王和鬼手毒医都没有骑马,乔装改扮一番后在夜色里施展轻功赶往京城。
两人不走大路,一路在僻静的山林间飞掠,这样走取得是直线距离,也能防着被人看到的风险。路上渴了喝口山泉水,饿了啃几口干粮,毫不吝啬内力,一路飞掠疾驰,穿山越岭节短近半的路程,第二日巳时,两人就到了汴京城外。
在城门附近的一个安全屋里,两人落脚休息,洗去了身上的风尘仆仆,吃了顿饱饭后,养精蓄锐。……
二皇子赵元僖被父皇提醒警示后这两日夹着小心,没有出门一步,在内宅和他宠爱的吴侧妃边吃着晚饭边调着情。
:“爱妃,来!用你的樱桃小嘴儿给本王做酒杯。”
坐在二皇子怀里的吴侧妃妖媚的娇笑了一声!喝下一口美酒,对着他的嘴巴喂了过去……
:“王爷,王妃又发病了,浑身抽搐着昏迷不醒了!”一个丫鬟急匆匆的来到门口,边施礼边焦急的大声禀报着。
二皇子推开了吴侧妃,坐直了身体,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王妃发病了不是有府医吗?你来找本王有何用?让府医去看看就行了!”
小丫鬟不敢再说话,只好眼含着泪花儿,转身退了回去。
吴侧妃玉臂又缠上了二皇子的脖子,眼如魅丝,娇滴滴的撒着娇提要求:“王爷,你可是许了我的,她死了后,陈王妃的位子是我的。”
灯光下的吴侧妃容颜娇艳,妩媚动人,二皇子被挑逗的心神一荡,低下头对着她那魅惑妖娆的俏脸亲了一口。
:“爱妃,本王一言九鼎!等她死了后,就将你扶为正妃。”……
两道如鬼魅般的身影飘进了戒备森严的陈王府,绕过巡逻的护卫和暗哨,悄悄的接近了陈王府的馨香院。
秦王赵德芳黑巾蒙面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弯度,黑巾外面露出的眼里却是讥讽的冷意。布置在陈王府的两个眼线很是给力,外人眼中戒备森严的陈王府,对本王来说,却是没有多少秘密可言的。
一缕轻烟从细小的竹管中飘进了屋里,正在和吴侧妃颠鸾倒凤的陈王突然一动不动了,身下的吴侧妃也昏迷了过去。
两道身着夜行衣的黑影推开窗户钻了进去。
:“师叔,要让他死个明白。”
鬼手毒医露在黑巾外面的两条短八字眉一挑,:“对极!不能便宜他做个糊涂鬼。”
说着,鬼手毒医掏出了一个瓷瓶,打开木塞凑到了二皇子的鼻子下。
二皇子打了个喷嚏!悠悠醒转了过来。
瞳孔惊惧的骤缩在了一处:“你们是什么人?来……”他刚要呼救,被秦王一指点了哑穴。
秦王拉下了脸上黑色的布罩,:“赵元僖,你竟然敢派人袭杀本王的王妃和侄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二皇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是秦王?我命休矣!
开口想求饶做不到,呼救也喊不出声,浑身瘫软的连手指都不听指挥。一缕不挂的身体如筛糠般瑟瑟发抖,一股尿骚味儿顿时从他身上传了出来。
鬼手毒医鄙夷的讥讽道:“堂堂的二皇子竟然吓尿了?没有承担后果的胆气,你拼命的作死干嘛?”
秦王一把抢过鬼手毒医掏出来的又一个瓷瓶,捏住二皇子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毫不吝啬的将瓷瓶里的药水倒了进去!
二皇子吓得拼命挣扎,眼神里都是恐惧和哀求……
看着抽搐了一会儿功夫的二皇子一动不动了,秦王对师叔问道:“师叔,这瓷瓶里的药水根儿放在哪?”
被师侄抢去了为师父亲手报仇的机会,鬼手毒医没好气儿的说道:“自然是越隐秘的地方越好。”
:“那不行!万一他们找不到就不好了。”
秦王说着,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摆设,就将瓷瓶里剩余的药水儿倒在了桌子上的半茶盏水里,将瓷瓶随手塞进了床脚下面。
:“走!用相同的毒药去送可怜的陈王妃一程……”鬼手毒医又从怀里出了一个小瓷瓶,对师侄得意洋洋的挑了挑八字眉。
在凤霞居找到了重病卧床的陈王妃,鬼手毒医边给昏迷状态中陈王妃灌着药水儿,边念叨着:“陈王妃,老夫是帮你脱离苦海,做的这善事,你也解脱了,下了阴曹地府后要是想复仇,鬼魂就去找陈王和吴侧妃,是他们二人害死你的。”
做完案的师叔侄二人,又如同鬼魅般的飘出了陈王府,施展轻功顺着原路线连夜返回了山东路。……
天还未亮,悠悠醒转的吴侧妃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王爷。
:“啊!……”一声凄厉惊恐的惨叫传了出去!
在外屋值夜的两个丫鬟也是迷迷糊糊的刚醒,听到惨叫声,惊慌莫名的一头闯进了里屋。
:“王……王爷死了!”一丝不挂的吴侧妃惊吓的魂飞魄散,浑身瘫软的却没有一丝力气,去推开身体僵硬了还趴在她身上的陈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