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涵叹息一声：“的确如此，之前我们准备不足，被皇甫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得已选择了退让。这一次我们提前准备了十多年，想来就算不能一举消灭皇甫家的军队，也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完全没有抵抗力。”

顿一下，张先涵冲羽裳说道：“听小鹿说，前辈这一次准备出手相助，晚辈代表张家感谢前辈仗义出手。张家如能战胜，张先涵愿代表张家所有人向前辈保证，世世代代尊前辈为张家恩人，奉前辈为张家太上长老。”

羽裳正要说话，神色忽然一变，起身看着东面，神色瞬间变化数次，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张先涵等人都有些奇怪，大家纷纷释放元神探查，却是一无所获。羽裳是真神，而且是老牌真神，感知力远胜张先涵等人，她能感应到的东西，其他人都无法感应到。

张先涵心中莫名其妙地一颤，忍不住问道：“前辈是感知到什么了吗？难道是那些人追过来了？”

羽裳神色逐渐恢复平静，但眉宇间明显还有一丝不耐烦：“阴魂不散的家伙，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哼，且让你们逍遥一阵，待我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再去和你们好生说道说道。”

张先涵似乎明白了什么，满心失望：“前辈如果不便在此停留的话，晚辈也不会强求。一切都以前辈的安危为重，前辈这就离开张家，免得和那些人纠缠不清。”

羽裳微微叹息一声：“我没想到他们居然一直都在附近等着我……看来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不能再帮你们。”顿一下，羽裳说道：“张先涵，张家和皇甫家一战，你求我不如求齐先生。齐先生的实力很强，而且似乎也精通战略战术，一定可以帮到你们更多。齐先生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离开，也有时间和机会帮你们。不像我，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迫离开，有心相助，却也没有时间和精力。”

张先涵看一眼远处还在独自吸收神力的齐飞鸿，缓缓说道：“就不知道大哥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大哥已经帮过我们张家不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求助。”

天偲子说道：“飞鸿还在闭关，等他出关之后，我来问问他的意思。以我对飞鸿的了解，他一定会出手相助。”

张先涵抱拳说道：“多谢天夫人。如果大哥愿意出手相助，张家也愿世世代代尊大哥为张家恩人，奉大哥为张家太上长老。从今往后，大哥修炼所需的一切资源，还有夫人们所需的一切资源，都有张家提供……”

天偲子说道：“且慢说这些，我们还不知道飞鸿是否愿意，现在就说这些其实没有意义。况且我们这些年得张家照顾，过得逍遥自在，也的确应该为张家做些事情，回报张家。”

张先涵说道：“天夫人客气了，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齐先生不仅仅救了我们家主，还是我的再生父母，更是为不少张家人治病疗伤、赐予灵丹等等，对张家恩深似海。说实话，我们早已经把大哥和两位嫂夫人都当做是张家自己人了。”

张先涵这些话倒是发自肺腑的，说话之时满脸都是感激之意。他和皇甫玉忠似乎有些区别，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没有对齐飞鸿和他的家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羽裳却是忽然打断了张先涵的话：“别说这些没用的，要感激齐先生，就来些实际的。齐先生现在在吸收神力，一旦成功，实力必定会大增，应该能帮到你们张家很多。齐先生以后的修炼会需要更多更好的资源，你们尽力提供就好。”

张先涵说道：“一定尽力满足齐先生。”

羽裳微微点头：“你去忙吧，我和齐先生的两位夫人再说一会儿话。”

张先涵点点头，告辞离去，丝毫没有因为羽裳说话直接而有任何想法。或许张先涵知道羽裳的性格，也或许他知道羽裳的来历，对羽裳只有尊重，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其实张先涵已经很满意了，他知道羽裳实力虽强，却身不由己，不太可能一直留在张家帮忙，反而是齐飞鸿和他的夫人们暂时没有别的事情，留下来帮忙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等张先涵离去，羽裳和天偲子、天飞飞继续喝酒，三人喝了一阵后，天偲子起身告辞，羽裳这才说道：“我得齐先生相助，解除了困扰我无数岁月的追踪印记，现在终于成为一个自由人。我感激齐先生，也谢谢你们两位夫人，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好好感谢你们……不知道两位夫人修炼的剑术是何等级？威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