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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平安排了人日夜的守在关荷的身边,随后,许太平带着夏瑾萱离开了第一医院,回到了夏家。
夏家的地下室里,林亮才被双手反绑着,捆在了一棵木头的柱子上。
柱子很粗,而且连通地下室的地面跟天花板,所以除非是手上的绳子断了,不然林亮才是不可能逃的走的。
这个地下室之前经常被夏江用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过夏江死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这一次为了关押李亮才,特地用了这个地下室。
许太平从地下室的入口走了进来。
夏瑾萱已经被他安抚着去睡觉了,接下去的很多东西,并不适合夏瑾萱这样的女人看到。
此时是夜里的十一点多,对于中心城区的很多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而夏家的别墅这里,却十分的安静。
许太平坐在林亮才的面前,翘着二郎腿,看着林亮才。
林亮才的嘴角带着血迹,这是被之前许太平一脚给踹出来的。
他的深色有些疯狂的看着许太平,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为什么?”许太平问道,他并没有说什么事情为什么,但是许太平觉得,林亮才是听的懂他说的话的。
“没想到,你竟然会刚好回来!”林亮才面目狰狞的说道,“本来我是打算杀了夏瑾萱的,就算你最后回来了,你也只能看到一具尸体,真是可惜,可惜了啊。”
“我自问和你无冤无仇,当然,如果你非要拿夏江的死放在我的身上说,那我也没办法,可是夏瑾萱是夏江唯一的女儿,你为什么要杀她?”许太平问道。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林亮才咆哮道,“你杀了夏老大,夏老大的女儿不仅不为夏老大报仇,竟然还继续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夏老大九泉之下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原来如此!”许太平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要对瑾萱下死手啊。”
“许太平,你的命真的是太硬了,那一次监狱暴动,我以为把你从小黑屋里放出来,那些暴动的人会杀了你,没想到你不仅没死,还顺利的救下了那个警察,最后更是重新成为了江源市江湖的老大,拿走了属于夏老大的一切,我那个恨啊,我恨的没日没夜睡不着觉,夏老大,多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竟然生出了那样的女儿,忘了杀父之仇不说,竟然还跟杀父仇人打情骂俏,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我每天都想着能够杀死夏瑾萱,因为杀死你是不可能的,你太强大了,我一直等着,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我以为那个沈万财至少可以让你在警察局里多呆一段时间,所以在知道沈万财的身份之后,我杀了敖军,没想到,这沈万财竟然那么没用,这么快就让你出来了!”林亮才一边说着一边叹气摇头。
“你差点得逞。”许太平说道,如果不是关荷帮夏瑾萱挡了那一枪,如果不是夏瑾萱跑步转身摔倒,很可能夏瑾萱眼下已经死了。
许太平在面对着世界上各种各样的强敌的时候,都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险象,林亮才这样一个不显山不露水,而且本身实力弱到让人根本无法将他当成对手的人,差点就杀死了许太平挚爱的一个女人。
就算是现在许太平想起来,依旧觉得后背发凉。
他回到俗世已经太久了,以至于他的警惕性已经不如以前了,要是在以前,或许许太平就会注意到林亮才这些举动的反常之处。
“差点得逞,跟得逞是两码事,不过还好,我杀死了一个关荷,这个成天跟在老大身边的女人,也背叛了老大,该死,真的该死!”林亮才说道。
“很不好意思,关荷没死。”许太平说道。
“怎么可能没死,我的子弹都已经打穿了她的头了!”林亮才惊讶的问道。
“子弹从眉心射入,没有穿透脑干,而是以一个斜向从她的后脑边缘射出,真可惜,你差点就杀死了一个我的朋友。”许太平说道。
“混蛋,我不甘心呐!”林亮才愤怒的咆哮着,挣扎着。
“总有一个人会赢,而很多时候都是我赢,这并不是因为我实力多强,很多时候,只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如果你路上走快一点,当然,有可能你是开车,如果你少遇到一个红灯,那你的事情就成了,我不管怎么样也绝对赶不上的。只可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许太平摇了摇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说道,“我答应过瑾萱,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听说过凌迟么?”
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里。
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江源市第一医院。
实验楼。
陈省身对许太平的血液进行了多次的测试,测试的结果都显示,许太平的血液里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这让陈省身对许太平的血液变得更加的好奇了,他猜测,很有可能许太平身上流淌着的,是一种有别于目前的rh阴性血的血液,而这种血液的活性非常高,甚至于能够让濒死的人重新焕发生机,而这种活性的来源,很有可能就是这未知的部分。
如果能够掌握这位置部分的成分以及组成,那是否就意味着他可以研制出一种全新的可以帮助濒死的人重新焕发生机的药剂呢?
一想到这,陈省身就变得兴奋了起来。
就在这时,陈省身的办公室门忽然被敲响。
陈省身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陈医生么?”其中一个问道。
“是我!”陈省身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是老师派来的?”
“我们是周博士派来的。我们来拿一样东西。”
“好的,请稍后!”陈省身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一个柜子旁边,将柜子打开,从里面抽了一个小小的管子出来,管子里头装着一点点许太平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