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当时还没有明白这个回话的意思，还是郑瑶告诉他：“杨峥他们虽然立了功，但是功不抵过。他们为了引起社会影响，将办案信息传出去，那是上面所不能忍受的。”

张锡凡也明白，在上面人的视野中，那就是他们过界了。

大概是这个消息传来没有三天，齐峰和钱子豪先后被放出来了。调查的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唯独杨峥的时间最长，从抓大放小来说，上面是觉得杨峥的问题最大。

钱子豪出来之后，就给张锡凡打电话了。

张锡凡问他：“你们现在还有没有问题，杨书记那边什么情况？”

钱子豪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们能够出来，张主任你就应该明白了，上面瞄准的目标在哪里了？齐主任是准备把事情给拦下来的，但是上面人估计不会放过杨书记了。”

张锡凡闻言，深深叹息了一声。事实的确如此，杨峥在这一波，不顾一切，但是真正牺牲的还是自己。

在四九城又待了一个星期，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张锡凡这才回到了安北。

郑瑶也在短暂的陪同之后，回到了她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与安静一起乘坐飞机来到了安北省城，周希雯亲自来接机的。

“叔，你回来了，没事真好。”

周希雯对张锡凡此行，最大的期待就是能够全身而退。事实上，张锡凡真的做到了。不过究竟有没有全身而退，还要看后面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