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不要脸了，逢年过节就去张家拜访。前几天张锡凡闹出了舆情事故，就是打人事件。连山水也丝毫没有落下对张家人的关系。

为什么，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翻译成白话文，那就是在别人都不敢不要脸的时候，你要继续不要脸，继续舔。这样，必有收获。

只要不是和周槐老婆的绯闻一类事件，他都觉得这条大腿可以好好抱住。哪怕是出了绯闻时间，张锡凡仍然是周书记爱将，这就更能说明情况了。

所以接到张锡凡的电话，连山水很激动。

张锡凡见状也不跟他客气：“闲话少说，我找你有件事帮忙。你认识余红么，之前是常溪县税务局的。”

原本激动的连山水，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想了想：“锡凡，你怎么会提到她？她早就不在税务局了。”

张锡凡恩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她不在税务局，她不是去参加扶贫工作了么。扶贫之后，她去哪里了？”

连山水道：“扶贫之后不是应该参加乡村振兴么，这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估计提个副科继续当队长啊。”

张锡凡一愣：“你不知道她么，她不在乡村振兴工作队，难道没有回县里，去了其他地方？”

“不可能，我之前是常县长的秘书，她根本没有回到县里，如果通过县里去别的地方，我也肯定知道。我什么信息都没有，说明她没回来。”

连山水以肯定的口吻说道。

张锡凡皱紧了眉头，这个人难道还消失了？

张锡凡想了想，一个大活人，更何况是体制内的人，不会消失无影无踪的。

所以他说道：“我现在正在白彭镇，对口果子村开展乡村振兴工作。这个前队长我很关心，你帮我去搜集搜集她的信息，尽快给我。”

“啊，你怎么跑去乡村振兴了，周书记那边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