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米诺夫回家的时候,妮莎敏捷地发现沙米诺夫今天情绪不高,进屋的时候神情似乎恍恍惚惚的。
“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没啥精神一样,病了?”
沙米诺夫什么也没说,脱下大衣。
妮莎接过大衣挂在衣服架上:“吃饭吧。”
让妮莎奇怪的是今晚沙米诺夫吃饭也是非常沉默,就连孩子他都没心思去逗了。
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还经常连吃饭都忘了。
这个王八蛋不会是在外面看中谁家娘们了吧?
俄螺丝女多男少,因此一个男人在外面有个三个两个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很多女人对这种现象也是见怪不怪的。
但是在妮莎这里这条是行不通的,她可不会允许沙米诺夫在外面花天酒地。
她不知道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如果知道是一定会和沙米诺夫拼到底的。
因此,吃完饭把孩子都弄回各自的房间,就在卧室里对沙米诺夫兴师问罪。
“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惦记谁家娘们了?”
沙米诺夫什么话也没说,用万峰的话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沙米诺夫没搭理妮莎,把鞋一脱就倒在床上。
妮莎一看沙米诺夫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心里的火苗就更加旺盛了,冲到床上就要和沙米诺夫斗争到底。
“哎呀!你不烦我行不?我现在正在琢磨大事儿,特么现在还有心思去想女人。”
“那有啥事说出来听听,不说出来就是在想女人。”
妮莎的逻辑简单粗暴,不敢对老婆说的事情就是和别的女人有关。
沙米诺夫被缠得没招了,就把闹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妮莎楞了足有一分多钟,她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达德洛夫要你独吞这七十亿?”
沙米诺夫点头。
“那你的意思呢?”
“我这不正在思考吗?”
妮莎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沙米诺夫的耳朵:“你竟然还敢思考?你个王八蛋,过了两天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有几斤几两了!”
沙米诺夫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耳朵从魔爪里逃出生天。
“干什么!差点揪掉了!”
“揪掉了拉倒,少一只耳朵说不定你还能清醒清醒!”妮莎在黑禾的时候可是和华国人学了不少骂大街的语言,骂人的风格都华国化了。
“当年你被我哥哥追杀像条丧家狗一样东躲西藏,若不是在大黑禾岛上遇到万老板,你个王八蛋现在活不活着都没准。现在你觉得你有两下子,竟然想吞万老板的钱!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
“你吵吵什么呀!我就是想想又没真去干!”
“呵呵!想就是准备干了,不准备干你想个狗屁!这笔钱本身就有你快到一半儿了,你竟然还想着另一半!万老板就如同你的再造父母,你竟然心里有这种畜生的想法,明天我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你爱怎么找死就怎么找死,别连累我们娘们。”
妮莎说干就干,下床就开始收拾东西,她要连夜离开这里。
别看沙米诺夫现在在布拉戈维申斯克一言九鼎,但在家里真的有点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