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疑惑地看着栾凤,这货莫非更年期了?要不她莫名其妙发什么神经呀?
还是郝青看的清楚想得明白。
“我们凤儿这是急眼了,某人一天到晚光说不练,凤儿应该是怕人说三道四了,你应该去找媒人了。”
万峰这叫一个无语,这娘们怎么回事儿,不是都说了他父母不在他也没办法吗,麻痹的前天不是都表白了吗,合着老子那么深情的歌白唱了?
“不行!你必须教我那步子怎么走,就是那在地面滑来滑去的步伐,我偷着练把脚脖子都崴了。”栾凤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地整出这么一句。
万峰只感觉苍穹之上一个霹雳裂空而下,把他劈得外焦内嫩,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合着这货这半天就琢磨这个了?
万峰拉着张闲就往外走,再在这屋待着栾凤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妖呢,她的脑洞作为人类他也猜不透。
万峰和张闲出去了。
江敏和郝青一脸懵比。
“凤儿,什么滑来滑去的步伐呀?”
栾凤一脸的兴奋:“你们这次回家可亏大了,万峰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喝多了,不但唱了两首好听的不得了的歌,还跳了一段非常妖怪的舞,他的两个脚就好像在冰上滑冰一样的在地上滑来滑去,我们都看傻了,我都琢磨了两天了都没琢磨明白。”
江敏和郝青的眼里依然不解:“在这土地上能滑冰?凤儿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们俩才发烧呢!”
万峰和张闲出了栾家院子,蹲在通向砖瓦厂的道边,张闲在抽烟万峰在说话。
“待会可能有人要到梁万家赌钱,待会儿你和我一起过去。”
张闲立刻来了精神:“要打架吗?”
“别什么事儿都往打架上想好不?打架那只是矛盾无法解决时才会采取的手段,通常咱们都是说理的。”
“那要是说理不管用呢?”
“那当然就得揍了呗,拳头大才有硬道理,不过今晚不会有这种可能,叫你去是怕万一人手不够上去凑个局。”
张闲想了一下:“你是说架梁子,宰肥羊?”
“屁吧,他们算个屁的肥羊,我怀疑他身上的钱都不超过两块,连瘦驴都不如。”
张闲一听没了兴趣:“连两块钱都没有那玩个什么意思?”
“不是为了赢钱。”
“不为赢钱那为了什么?”
这个万峰还真没法对张闲解释,告诉他为了一个女孩设局让她的赌徒父亲重走正途?
万峰现在并没有把握能让陈文心的老子舍弃赌博走上正途,如果他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你就是再下猛药也只能让他苟延残喘而救不回他的命。
“走吧,我们先去梁万家坐会儿,到时候再说。”
这阵子洼后的青年都迷上了篮球后梁万家冷清了不少,除了那些给栾凤做活儿的姑娘外这里已经没有几个男人了。
不过今晚这里还是有两个男人的,他们都是万峰中午找来的,‘杨七郎’韩文海的四哥韩文江和一个叫李庆友的。
这两个家伙加上梁万这都是洼后好赌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