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冷声道。
陆母点头:“放心,以后唐莲还有她的两个女儿和陆家都没什么关系。”
“一百两换和离书还有她的两个女儿很值当,反正女儿在陆家也没什么用。”
说完陆母一溜烟地离开,生怕有人把她的银票抢走。
陈氏叹气:“这一百两给这种人真是亏。”
纪小纭轻笑:“唐莲姐能是自由身这一百两就花的不亏。”
“就陆家那样,有钱也受不住。”
“一百两别说过一辈子,恐怕没几个月就败光了。”
纪小纭说这话时只是无心的一句,谁知第二天就传出陆家被抢的消息。
纪小纭愕然,纪李说起此事也是唉声叹气:“昨天陆家还在计划一百两怎么花呢,结果半夜就有一群匪徒闯进家里把一百两抢走了,并且还把陆家这些年攒的棺材本都抢走了。”
陈氏和纪小纭唏嘘一片,纪成勇冷哼:“谁让他们家作了那么多坏事,被抢也是情理之中。”
陆家的惨状传遍了十里八乡,听闻陆母看到遍地狼藉的家,直接晕倒在地。
醒来后人就变得精神恍惚,时不时蹦出疯言疯语,见到一个人就问那人要一百两。
这事儿纪小纭以为就这么过去了,谁知当天下午陆父就带着一伙人来纪家闹事。
“你们家怎么能这么恶毒!”
陆父信誓旦旦:“说好给一百两呢?结果一百两还没在手里抓热乎,你们就派人把钱抢走!”
“还有没有天理了!”
纪李和纪成勇横在院子门口,丝毫不退让:“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钱是我们抢的?”
“说话也要讲依据!”
陆父才不管那么多,伸手就问纪李要一百两,如若不给,他就把纪家人给砸了!
陆父带的人多,而且一个个凶神恶煞,见纪李和纪成勇堵着门,他们就想硬闯。
纪小纭快他们一步冲上去,唇角勾起冷笑:“看你年纪这么大,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
陆父气得脸都绿了,纪小纭继续输出:“你这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说我们抢你的钱。”
“照你这么说,我还说你觊觎我家财产,想借着来砸东西来抢我家的东西呢!”
陆父尖叫:“胡说!”
纪小纭扬起下巴:“我胡说,那你就不是胡说?”
“什么证据都没就污蔑我们抢钱,有本事你就去报官,让县老爷来查!”
“要是让县老爷查出来你在朝我们家泼脏水,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陆父刚想反驳,墨安领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疾步走来。
眨眼功夫就把陆父带来的那群人包围。
陆父愣住,哆嗦着问:“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庄禾冷嗤:“我还想问你们干什么!”
“钱已经给你们了,受不住是你们家的问题,你带这么多人来闹事想干嘛?”
陆父迎上庄禾冷的仿若刀子的视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庄禾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混不吝,并且他父亲还是县官,而且最近升迁,以后就是京城的大官了,给他一百条命他也不敢招惹。
陆父吞口口水,大气不敢喘。
庄禾阴恻恻地盯着陆父:“一百两是我给的,你们受不住来这里闹事,我是不是也该问你们要我的一百两?”
“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