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惠兰沉不住气了,站起身来,看向纪李和陈氏,着急道:“你们倒是说话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让她一个小姑娘做主呢?小纭不懂事,难道你们也不懂事?”
“就听她自己的吧。”陈氏叹了口气,纪李没说话。
刘惠兰更气了,“好啊你们,先前村里人说你们答应了庄家的亲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们这是早就想好了吧!没想到你们家竟然是这种嫌贫爱富的人,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多年来,我们家对你们家什么样子,玉书对小纭有多好,你们都心里清楚!你们这是忘恩负义!”
“我……”纪李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只是涨红了老脸。
“姑娘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陈氏又叹了口气,“惠兰啊,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
刘惠兰冷笑一声,“什么她自己的主意,分明就是你们教的,你们不就是嫌我们家穷吗?是,我们家是没有庄家有钱,是我们家配不上你们女儿,行了吧!”
“惠兰,这件事实在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陈氏忙道。
刘惠兰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倒也没走,只是坐在那里。
纪李一向要面子,被这么说几句,拉不下面子,便很有可能将纪小纭嫁了。
纪小纭黛眉微蹙,正想说点什么,这时,外边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几人探头看去,只见一大队人马朝这边过来,为首的人身骑白马,后面的人皆是扛着箱子。
这么大的阵仗,这……
纪小纭飞快的记起来了这一天,这是庄家过来提亲的,为了以表诚意,庄禾这次还亲自过来了,但他们家早就答应了张家,而且那个时候她很喜欢张玉书,以至于都没有多看庄禾一眼,也因为这件事,彻底得罪了庄家,导致了后面张玉书经常被庄家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