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雪:我知道个屁的怎么办。
但不能直说。
大家虽问的是他,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传话人。
可现在脑子里也没响起长老的声音。
柳听雪只能道,“我暂时没想到,你们有什么主意吗?”
明白他言外之意的另外几人,瞬间哑火了。
唯独还在状况外的怒尚,当真在那认真的思索。
随即有些嫌弃的挨个用眼神将几个亲传鄙视了一眼。
“不会吧,你们半点想法都没有吗?”
“传送钥匙都有备用的,传送阵怎么就不能有,咱现在得赶紧找传送阵啊。”
“都杵在这干嘛,浪费时间吗?”
江牧野被他那蠢样激怒了。
“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是。江牧野你是不是真有病?”
“不是柳听雪让大家出主意的吗?你自己想不出来就算了,好意思骂我,活该你全宗就剩一个。”
江牧野勃然大怒,“你。你踏马找死。”说着就要动手。
“别别别,都别激动。”
“冷静一下,现在先解决问题最重要。”
“都这时候了你们还在这内斗。”
旁边的人赶紧将两人拉开。
怒尚骂骂咧咧的又骂了好几声废物,这才又道,“既然觉得我出的主意不好,那你们也说啊,只要你们想出来的办法比我好,老子就听。
别跟江牧野那蠢蛋一样,自己想不出来还好意思看不起别人。”
众人:
这是想主意的问题吗?
这压根就不是他们能解决的问题了。
不过柳听雪迟迟没发话。
外面又有那么多人看着。
在怒尚的催促上,众人只能“被迫”踏上寻找备用传送阵的路。
期间怒尚又脑洞一开,提出另外一个建议。
那就是让元让和樊镇联手,将乾元宗的传送阵改为他们也能用的传送阵。
他觉得自己相当机智。
然后就被元让和樊镇齐齐白眼。
樊镇,“在下才疏学浅,恐难当大任。”
元让更直接,“办不到。”
毁阵容易改阵难。
这种显性传送阵台,毁阵只需要找到阵法最脆弱的点,就可以完成。
而改阵,首先就得完全参悟阵法,再根据参悟后的阵法,进行一系列推算,抹除原来的感应符文,重铸新的感应符文才可以。
试炼地的传送阵,还是高阶阵法。
给他个七八天的,或许也可以勉强试试,但有这时间,都够乾元宗在秘境里几轮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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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外。
柳思仙等人也在传音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