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又在昨晚留下的印迹上加上一道道的血印,痛的她呲牙咧齿,但在疼痛中却带着一抹酥麻,以至渐渐忽略了疼痛,回应起身上的他。
又是一场轰天动地的晨爱,房内升腾起浓浓的欲——火,两人在这场欲——火中焚烧着,最后把欲望化为灰烬,留下的只是一躯空壳。
当一切房内恢复平静后,宋景尧并没有立即离开她,而是冷道:“你出来卖如果被媒体知道了,荣华一定会受到牵连,你就算把股东坐稳,也是一具空壳。”
孟葭闭了闭眼,愤恨冷道:“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呢?”
宋景尧微眯着眸子,狭长的凤眸透着阴冷之气:“你本来就是不堪,要不是昨晚我知道你与凌乔至在这儿,我适时冲了进来,你与他早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你没看你昨晚的那副欲—火焚烧的样子,见到谁都能扑上去,还要求着快点与他开房。”
孟葭吐了一口气,无奈道:“我那样只是为了让他签下合约,只要他签下合约,我就可以脱身。”
“你那副样子还能脱身吗?别天真了,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想脱身?我看你就是想用自已去换取那些股份,一直以来我认为你是不同的,但没想到最后你也脱不了俗。我太抬举你了,其实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才会答应我签下与孤儿院的合同,换成是谁,你都能卖。”
孟葭听着这翻污辱的话,气的便扬起无力的手,但宋景尧更快,一把扯住她的手,恶狠狠的说:“从这刻,你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的恩惠。”
孟葭冷嗤一笑:“我从不奢望你的任何东西。”
“是吗?总有一天你会奢望的,绝对有一天。”宋景尧说完,从孟葭身上离开,冷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却带着嫌恨,鄙视。
然后下床往浴室走去,留下孟葭一旁心痛,眸子的泪水不由的流淌了出来,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昨晚并没有要真卖自已,为何他就不信?非要把她说的那么难堪,阴晴不定的混球。
她不会原谅他的,这儿再也呆不下去了,她不想看见他,想到这儿,她从床上起身,只是动一下,就觉的身子分崩般的疼痛。
咬着牙裹着床单下床,发现腿使不上一点力气,昨晚她究竟被压榨了多久,为什么那个男人没事一般,而她却浑身没力气呢?
最后她咬牙往前挪了一步,终于捡到地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地上穿了起来,幸好昨天她穿的比较保守的衣服,这样出去看不出身上的伤痕。
她穿好衣服,努力站起身,但也传来阵阵酸痛,可她忍了,站稳后,朝前迈去,不想,筋骨就像一根井绳,将她勒住,最终倒在了地上。
她挫败的伏在地上,恨恨的捶着地板,眸子的泪水,往下掉。
但想到很多事等着她,她再次站了起身,慢慢的往前迈去,虽然不适,但凭着坚强的毅力,最终能走了,摇摇晃晃朝门口行去。
“你想这样出去?”身后传来冷冰的声音。
孟葭并未回应他,依旧是踏着步子往前走去,宋景尧并没有再出声,而是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孟葭来到房门口,打开房门,突然一阵阵光朝她射来,她用手挡了挡,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于是定睛一看,只见门外守着诸多记者,正对她猛烈拍照。
孟葭猛地关上门,一脸苍白,怔在门口,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如果这些记者把这事写了出去,荣华肯定又会起风波了。
这些记者来的真是奇怪,难道……,她突然转身,苍白脸色的望着正擦着头发的男人,不可置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