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又吸了一口手中的火车票,紧接着轻轻吐出烟圈,看着它在空中慢慢消散,如同望见前眼的阴霾一扫而光,前边是他与孟葭的康庄大道。
不由心喜应了一声:“这是迟早的事。”
邵正勋适时的给了他一盆冷水:“我清楚你手中有王牌,但是陈思齐手中也有王牌,你要是不出手快些,她可跑了。”
斜坐在沙发上的宋景尧,双腿交叉,抽烟的同时,斜睨他一眼,“敌人手中的牌都还没出手,我怎么可能在此之前亮牌呢?”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这个神色有致命的杀伤力,惹来邵正勋冷嗤。
“果然是老谋深算呀!”紧接着他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宋景尧即时按掉手中的烟蒂,阴冷一声:“这是以牙还牙。他想玩的话,我就陪他玩玩。”
邵正勋笑了笑:“不过你手中的牌应该不够他大?”
宋景尧顿了顿,接着拿起一杯酒,微眯着凤眸,独自轻斟,良久才道:“我手中的牌是不够他大,但是加上我郭侍平还留有的股份,是大过他的。但是我猜到陈思齐一定还会再追加些牌,他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你也得替我追加些牌才行。”
邵正勋笑道:“你要追牌,只能从荣华那些股东入手。”
“没错,而且他追牌一定也会从那些股东入手,这样的话,我与他的竞争会加大,所以你必须得加快步伐,不能让他有机可乘,早些笼些牌,但绝不能被他发现,我要逼他尽早亮出手中的底牌。”宋景尧说话时,眸子散发着深深的幽光,如黑夜中的野兽准备出去寻食发出的期待光芒。
邵正勋感叹一声:“你还真是了解对手,一定百战百胜。”
他一直深知宋景尧的本性,不玩时不放在心上,但是决定玩了,一定会精心布局,一玩到底。
宋景尧斜眼扫了他一眼:“经过几次交锋,多少都需要摸清些的,上次那场官司还吊着不动呢?这次怎么也得一击击中才行。”
邵正勋又顿了顿眸子,“但是我利用关系脉去调查了一下,这位尚芙俏根本就是个假身份,而且陈思齐那边也一直在找她,可惜未遂。”
“尚芙俏这点上是个疑问。”宋景尧凝着眸子深沉道,接着又喝了一口酒。
空气中带着烟草之味,再加上冷冽的酒味,有些浑浊。
邵正勋接着道:“不过我觉的就算是股份上赢过了他,他也未必就会善罢甘休,你必须还得有一件事击败他才行。”
宋景尧拿着酒杯,靠在沙发上,双眸望着上空的灯,脑子亦与灯光有着一抹暗淡,脱口而出:“有一件事就是车祸的事,我希望车祸能找出一些证据,还有荣华与cad之间的合作,这一开始就是个阴谋,得查。”
宋景尧说的这一锅乱,惹来邵正勋感叹:“说来还真复杂,我利用国的关系去查cad的事,但是一无所获。”
宋景尧收回放在灯上的眸光,朝他滑了过去:“你现在先把精力放在追牌上吧!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
邵正勋点了点头,但同时也在叫苦不迭:“我现在发觉你娶个老婆还真不容易,跟搞谍战似的,让人闹心。”
宋景尧扫了他一眼,“这不止关系到娶老婆的事上,还关系到了男人之间的战争,这次怎么也得漂亮迎击了。”
“咳咳,反正都是老婆惹的祸,还是一身轻松的好。”邵正勋颇有感叹道。
宋景尧冷眼望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不知爱情的魔力,邵正勋不悦应了一声:“你别一副进了围城的目光看人,我不会受诱—惑去体验那种感觉的。”
“我不需要诱—惑你,以后你会自动落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