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还没休息。”孟葭笑道。
“嗯,你回来了。”
“是。”
“吃过晚饭了吗?”郭侍平又问道。
“吃过了。”孟葭应。
“好,早点休息吧!”
“嗯,你也是。”
孟葭于是走回了房间,然后倒在了床上,此时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心里依旧是顾诗音自杀的消息。躺了良久,也无法合眼,于是想到给张芩打个电话,拿起手机,拨了张芩的号。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即时传来张芩有气无力的声音:“喂。”
孟葭听出异常,疑问:“张芩,你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似的?”
“我今天被鬼缠身了,肯定无力。”张芩的语气依旧是无奈。
“不会吧,你从来不迷信的,怎么……”话还没说完,张芩气愤的打断她的话。
“宋家的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办孟葭似乎有些明白了,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你说宋景睿是不是有病,今天特意跑到我家来,对我道歉,说那天他做错了事,一定要我原谅他,如果我不原谅他,他就不想活了。”张芩的语气变的很抓狂。
电话这头的孟葭不由的偷笑起来,但是却不敢笑出声,只能忍住,还假装讶异问:“就因为他打了你?”
张芩那边突然沉默了,孟葭却心知肚明,不给她时间消化,“怎么不说话了?”
张芩吱唔着道:“其实那天他没打我,而是……”张芩停顿了,没有说下去,孟葭再次明知故问。
“而是怎么样?别说一半就不说了。”
电话那端的张芩牙一咬,吼道:“就是他强吻我了。”
“哦……”孟葭心平气和的应了一声,没有一点讶异,这让张芩讶异了。
“你不吃惊么?”张芩问道。
“我吃惊干嘛,这很正常,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还撕打,肯定会一有方得化掉这些锐角,睿应该不会打女人,所以都会耍流亡,女人遇到男人耍流亡通常就被制住了,而这种手段也是男人一贯用的最无形的高招。”孟葭的一番致理名言,让张芩直接呛死。
“喂,你好像深谙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哲理般,可当我没看出来你把与宋景尧之间关系处理的有多好。”张芩气鼓着腮子啐了她一口道。
孟葭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与他处理的很好,你放心,我是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支招,你别觉的逆耳。”
“哦,我明白了,上次他强行掳走你,你是乐在其中的。”张芩讥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