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语似乎一个孩子害怕孤单发出的低鸣,敲在了孟葭的心上,她一怔,任由他抱着,大脑停止运转,他刚才是向他哀求吗?
他从来在她跟前只有强悍,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所以无法分清他是否在用计谋博取她同情还是真情流露,一时大脑陷入瘫痪状态。
就在她无法摸清状况时,她被他抽离怀抱,紧接着唇已被他攫住,她感到他的唇冰冷无温度,而她也怔神过来,推着他,但是他的力气又怎么是她能敌过的,就这般一直被他狠狠的吻住。
她闭紧着牙根,他无法闯入,但突然唇边传来一阵疼痛,她呜一声,牙根放松,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作威作福,肆欲狂虐起来。她气的对着他的舌咬了下去,而他只是瞬间停顿,紧接着又开始狂虐。
孟葭能感到口中涌上一阵腥味,那是她咬破了他的舌,渗透出来的血。他无视伤口,依旧尽情掠夺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安心,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她是属于他的。
这个带着血腥的吻于是越来越深,甚到将她压在座位靠背上,他压了过去,以至孟葭感到快要窒息,脑中缺氧呼吸不上。
就在她觉的快要死去时,他突然放开了她,而她只是虚弱的靠在座位,大口大口喘气。
她在喘气之际,宋景尧在一旁忧郁的望着她,虽然嘴角里泛着浓重的血腥味,可是他却毫不在意,心里在意的只是孟葭的回应。
孟葭已经喘过气来了,脑中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运转,这时她已感到嘴里有着浓浓的血腥味,甚间涌起一阵不适,急急的深呼吸一口气,将那那股不适极力压下,待稍稍好转时,她才冷怒的讽刺他。
“每次你都用强迫我的手段,除了这个,你好像就不会其他高明的手段了!”
黑暗中,宋景尧正用幽深的如星光般耀眼的眸子,望着孟葭,听到她这句斥问,才悔及而笑:“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风水轮流转的内含了,爱情也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孟葭一怔,接着转首打量着他,但是路灯的昏晕余光,让她没有办法看清他真正的脸色,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以至她细细的体会着这句话。
风水轮流转,无非就是指他现在要吃回头草,可回头草并不那么容易吃。爱情也有轮流转,他当初鄙恨的爱情,没想到爱情却在他身上奇迹般滋生。
只是他认识到这问题,已晚了,惹来孟葭的冷笑:“那是你的事,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必要谈下去了,你放手吧!”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宋景尧如黑暗中的野兽吼了一声。
孟葭无奈,无力,无措同时蹙眉应了一声:“我不会与一个有强迫症的男人在一起的。”
不想宋景尧冷不丁爆了一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追求你。”
孟葭如触雷电,瞬间僵硬。他追求她?他想怎么追求?就是这样强迫她?还是要她顺从他?
脑中闪过一系列的问题,待她恢复语言能力时,才问出口:“你的追求就是这样强迫手段?”
这话倒难倒了宋景尧,于是他反问:“你想我怎么追求你?”
靠,这是想追求人该问的弱智问题么?于是怒极而笑:“我不想你追求,只求你离我远点,我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