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睨着眼前双目红澄的男人,嘴角微微向上弯,那是一抹鄙视的意味,而眼前的男人读出她的深意,冷脆脆的话从口中喷出来。
“你想与我老死不相往来,那今晚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与我老死不相往来。”
话语就像碎冰落在铁具上,发出冷咚咚声响,让人从脚底一直寒到心底。
孟葭打了个寒颤,同时她的手用力挥去,但却被他闪了开,没打着,但她却被他一个反擒,手被他擒住,接着她改用脚攻,往他的重要部位攻去,这个招式是跆拳道的防身术,对付男人最有用,以至宋景尧弹跳了开去,孟葭见状,赶紧拉开门。
可是跳开了的男人更快,再次将她扯回,孟葭一时没定力好,被他如此用力一扯,跌倒在地上,而宋景尧他挡在门口,同时把打开的门,用脚踢去,随着传来一声咣当巨响,紧接而来的是一声反锁门的声音,刺痛着孟葭的耳膜。
而她跌在地上,头有点晕眩,以至动作迟疑,在地上定回神,才站了起来,只是门边站着一座巨神,她无法逃的出去。
“你究竟想怎么样?”孟葭冷唆唆的睥睨着他,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堆垃圾。
她的眼神让站在门口的某人愤恨,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鄙视他,只有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为了她已经破了很多原则了,做了很多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而她却一屑不顾,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好,他会让她知道这样对他的下场是什么的?
他泛起噬血的笑意:“我想怎么样?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说话的同时,已慢慢朝她靠近,如一只正要捕杀猎物的狮子,踏着轻悠而沉重的步子朝孟葭走去。
孟葭感到危险的来临,慢慢的往后退去,只是她每退一步,他就往前大跨一步。她只好绕着沙发而退,同时心里盘算着如何逃过他魔爪。
“宋景尧,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试试,我一定会将你告破产,别以为我不敢。”孟葭狠狠的逼道。
“你去告,我等着。”他阴森一笑,语气无所谓。
他现在是个极具危险,任何威胁都对他起不作用,那只有搬出他的禁区,想到此,孟葭道:“你想过顾诗音吗?她爱么爱你,你却在外边风流快活,难道没想过她的顾虑?”
宋景尧只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没有言语,依旧朝孟葭逼近,孟葭直直的往后退去,她感到后边好似没路了,于是她快速的朝宋景尧反击过去,她用着那熟练的跆拳道,与宋景尧过起招来。
两人的对斗激烈,场面混乱,但女人终归是女人,力气无法与男人抗模,。
几个回合,孟葭就被制住,她被宋景尧压在了沙发上,浑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