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条后,孟葭整理好自已,则往医院而去。
夜晚,孟葭来到医院,医院只有陈思齐的佣人在,陈思齐还没从重症室转出来,所以只有医生允许,家属才能进去,孟葭来了后,来到医生处,医生见是昨晚的女子,便让她进去。
孟葭进去后,还是只与陈思齐说话,她希望通过她的话,可以早点唤醒陈思齐。
待早上时分,孟葭欲离去,却碰上前来医院的陈思家,陈思家步上前来,对着孟葭怒道:“你别再来医院,我弟弟都是你害成这样的,难道你还想再害他不成,你别假装好心来帮助我弟弟,你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请别再来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陈小姐,陈思齐出事,我也不想看到,但请你也别太过份,我是看在陈思齐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所以请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如果被人看到你这种脾性,还以为是大街上来的泼妇呢?”孟葭对陈思家的行为,实是忍无可忍,她本看在陈思齐的份上,任她发泄,但她却没完没了。
这种人再忍下去,自个都会变的软弱,她不想纵容她。
“我泼妇,比你这个害人精强的多,起码我不会害我弟躺在这儿,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弟了。”陈思家泼妇就做到底了,她可不想让孟葭再来医院。
“我来这儿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请你别搞错了,你只是他的姐姐,不是他的监护人。”孟葭怒道。
“我虽不是他的监护人,但我还是他的姐姐,还有权力替他制止那些讨厌的苍蝇。”陈思家恨道。
她知道陈思家的举动她是没办法制止,但她也不是个好惹的,对这种人不能有一丝毫的退缩,只有奋力反抗。
“对你这种看似千金小姐的身份,但实质比一个贫苦出身的女子还没教养,我对这种人从来都不当回事的。”孟葭说的云淡风轻。
“不当回事,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当回事,我派人二十小时守候在这儿,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进去。”陈思家一脸狠冽道。
孟葭见状,冷笑道:“你这样做,是不想让你弟弟这么早醒过来吧!”
陈思家一听,也冷笑一声:“你不用在这儿造谣生事,我与我弟弟的感情一直很好,所以你再怎么挑拨也没人会信的。”
“我说话,对唤醒他非常有帮助,而你却试图阻止,如果你不是愚昧,就是不想让陈思齐早些醒来。”孟葭的话犀利且断然,惹的陈思家沉深的瞪着孟葭。
“你这个女人的嘴真是利害,怪不得我爸爸都说你不是个简单角色,看来真是个历害的角色。”陈思家道。
“全是被你们逼的,你们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把别人的自尊贱踏吗?那你们错了,人可以穷,但志气不会穷,我现在来医院,全是因为陈思齐,陈思齐是为我而受伤的,于情于理,我是该来看他,这种道理,我想你父母会比你通情达理,你只不过是陈思齐的姐姐,所以你根本就没权力干涉我。”孟葭不惧畏的反击回去。
当初,她如果不是想着陈思齐出了这么大的事,才强忍着他们对她的指责,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的权力干涉她的行动。
“别在我这说什么自尊,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配跟我说这些,我没有权力干涉你?那我会让你看到我究竟有没有权力干涉你。”陈思家没想到孟葭如此强势。但她也不是会好惹的。
陈思家说完,高傲抬头挺胸而去,孟葭望着陈思家的背影,心中甚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