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有闪现一丝自卑,反而更多是坚强,这坚强让人对她产生一种敬佩。
“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郭侍平显出一副抱歉之色。
“这没什么,所有人都有自已无法展开的一面,坦然对待就好。”孟葭倒一副看开之态,并没有觉的自已就低人一等。
因为她总觉的老天爷是公平的,能赐于你一样,一定也会少赐于你另一样的。少赐于你一样,一定不会多赐他人一样。
“孟小姐的生活观,真让人敬佩。”郭侍平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如此豁达,没有任何怨天忧人之想。
“郭董高赞了。”孟葭笑道。
“郭董我倒好奇是怎样一位旧识,让你如此牵挂。”陈思齐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突然问出了一个问题。
“那是一位很好的朋友,咱不谈了,今天是你父亲六十大寿的好日子,怎么尽是谈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呢?”郭侍平非常圆滑转过话题。
陈思齐只是心里冷笑着,该不会是他想搭讪孟葭才如此说的什么旧识吧!他人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想玩花样?
陈思齐带着孟葭离开,而郭侍平一下子被刚才那些议论孟葭是何身份的男人,女人们围住,问情况。
听完郭侍平的话,迷底才揭晓,果真是陈思齐的女友,众人都对此事颇为感兴趣,尽道陈思齐还真是好福气,也有人说,陈思齐对这位女子,一个月后必定也会泛味,众人打赌之声,是多了起来。
好似他们是来打赌陈思齐与孟葭之间的事,而不是来参加陈南山的寿宴,这一切,都只因孟葭那吸引人眼球的外表而惹起的。
孟葭与陈思齐离开会场,来到外边的草地上,孟葭道:“来参加这种宴会,真让人觉的是种折麽,早知,我就不答应来了,应付了一个又一个,我觉的还是这儿舒服。”
孟葭展开双臂,深深呼吸着,里边压郁的气氛,让她觉的非常难以呼吸。
“很快就会结束的,忍忍就好。”陈思齐见孟葭如此毫爽的伸展着自已身躯,心中不由的感动,真希望能常见到她这种直率的动作,毫不做作。
“等会秦伯伯出来后,我打个招呼,就先躲在这儿,待快结束时再回去。”孟葭将自已想好的计划告知陈思齐,免的到时他找不到她。
“那可不行,还要跳舞呢?”陈思齐听到孟葭的话,即时反抗。
“那我们跳完舞总行了吧!”孟葭泄气道。
“那行。”陈思齐笑着道。
“看来我真是吃亏到家了,陪你演戏,竟然这么累。”孟葭抱怨着。
“你竟然对这种殊荣,说成是累,我那迷倒女性的外号,被你毁了。”陈思齐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呵呵,真想不通,那些女人看上你哪点了,你除了有钱外,其他都不适合做丈夫,顶多做情人而已。”孟葭对着陈思齐毫不留情点评着。
陈思齐听着孟葭的话,心中直冒冷汗,他在她心中形象真够差,看来他得努力奋斗,挽回形象。
“那是你不懂我,在我没遇上令我想收心的女人前,我是不会专情的,但一旦遇上我钟情的女子,我会一心一意,毫无异心,与她共渡一世。”陈思齐说的如此动听。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孟葭反问。
“找到了,可惜她不相信我。”陈思齐突然正色的望着孟葭。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位黄苓姑娘吗?我可以帮你,我帮你去与她说明白。”孟葭见陈思齐不像在说大话,便萌生了欲帮助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