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澜公主自己咎由自取,从前皇后娘娘每次对安澜公主的旁敲侧击,她都视若无睹。
如今为了陷害柳娘子,反倒将自己的名声搭上,毁了自己的清白。
皇后娘娘和皇上本来就是对宋南知很是不满。
从皇上亲自下旨宋南知和柳月如和离之后,又给柳月如那些保障,就是无形中在告诉世人,她柳娘子就算和离之后,也是有人要的,至少衣食用度,日常生后都是有保障的。
既然安澜公主已经在皇后娘娘这里失去了该有的价值,那些嫁妆自然就削减了。
嬷嬷刚刚来送嫁妆的时候,带的都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亲信,想要是不想将自己给安澜公主置办了那些嫁妆让外面知道了去。
还让嬷嬷凑了十几箱的东西来,想必也是为了给安澜公主撑场面,皇宫内的那些妃嫔们都是看人下菜的。
见皇后娘娘还是对安澜公主如此上心,接下来给安澜公主添箱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
啊秀将自己所想认真跟安澜公主分析了一遍,她目光有些紧张的看着安澜公主,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谢安澜听了阿秀的话之后神情一变,但脸色却显然更加无措和不安了。
她拉啊秀的手问道:“若是我只带那些嫁妆,日后就没有办法给南知铺路了,没有银子要怎么打点好那些人,前几日南知还说,有些管家有意拉他一把,等他与我成婚之后便让他官升一级。”
阿秀深吸一口气,对于安澜公主的想法很是不赞一同。
“公主,侯府日后如何那是世子的事情,不是您一个女子该操心的,皇后娘娘的给你的嫁妆,是给你傍身的东西,就算是日后世子不好,亦或是其他的,但皇后娘娘给你的田地和铺子是对您生活的保障,加上之后其他娘娘送来的压箱银子,也可以卖不少的银子。”
啊秀目光坚定的看向安澜公主,继而说道:“公主,没有成婚前,您是高高在上的安澜公主,可是从皇宫迈出去之后,便是侯府的女主人,侯府的当家主母,是世子之妻,不管从前您是什么样的身份,都将要被各种条条框框所束缚,那些所谓的七出之条,便是最重的七条枷锁,若是你将手中所有底牌给放在世子的面前,日后是喜是忧,都将是由世子决定。”
谢安澜听后,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那些所谓的七出之条根本就不在意,她不认为那是女子的枷锁,只觉得那是女子的行为标准,世间所有的女子都应该守着这七出之条。
啊秀以为安澜公主听了进去,便不再多说什么,让人将公主的那些嫁妆都收入库房中。
对于此事,安澜公主也是没有对外过度的宣扬。
只是次日一早谢安澜难得起了个大早,早早来到皇后娘娘的凤仪宫中,要给皇后娘娘请安。
嬷嬷见安澜公主过来,自然清楚她想要做什么。
便开口推脱道:“娘娘这些时日忧心太子殿下没有休息,这几日都不必过来请安,安澜公主还是先回去吧。”
谢安澜虽然是有些不甘心,但当着那些下人面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淡淡的说了一句:“母后好好休息,等晚些我再来看她。”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另一边的谢景瑞。
也回到晋王府,有些疲惫的将自己的夜行衣换下,重新梳洗一番后。
才来到关押那男子的院子。
守门的下人见来人是谢景瑞,立马院门打开。
谢景瑞迈着大步朝院内走了进去。
只是他让下人给男子送了不少适合他的穿的男人衣服,可谢景瑞进来却是看到,男子依旧穿着他从外面穿回来的那些女子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