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想要开口解释,但自己只要说到宋南知的坏话,谢安澜就开始责备自己,阿秀不敢明说,只能日后寻机会再从侧面提醒公主。
主仆两人一同回到了住处。
躲在暗处的立夏也快速的离开。
回到柳月如的身边,此时叶桃已经将那些不常用的东西先收了起来。
柳月如看到立夏从外面回来,两人走到一边。
立夏这才压低声音将宋南知和谢安澜刚刚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柳月如看了眼不远处晃动的草丛,眸子半眯。
想到不久之后的宫宴,谢安澜为了让宋南知在京都找回一席之地,竟然想用下作手段毁了自己的名声。
思及此。
柳月如的眸中多了几分的盘算。
前世宫宴的时候,镇南侯府正是顺风顺水的时候,自己和宋南知还是一副相敬如宾,宋南知在前世自己的维护下外面的名声也很好。
与这一世大不相同。
也不知宋南知这一次还有没有机会参加这个宫宴。
若是谢安澜再来陷害自己一次,那她便要好好成全这对狗男女!
只是让柳月如感觉意外的是宋南知在狩猎场的时候竟然没有来找自己的不快,这倒也是让柳月如冷的清闲。
主仆两人准备回去营帐时。
就见谢景瑞牵着谢文桦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柳月如想到谢景瑞在林中与自己的说过的那些话,她有些不自然的将目光从谢景瑞的身上移开。
谢文桦走近之后,直接撒开了谢景瑞的手朝着大步飞快的冲向柳月如。
只是要扑进柳月如怀中的时候,谢文桦明显感觉身后的那道目光更外的冷。
谢文桦这才想起跟谢景瑞的约定,他忙停下脚步,稳稳的在柳月如的跟前停了下来。
“姨母我们来给严妈妈送些药。”谢文桦一边说着一边往营帐内查看柳慕白的身影。
他此时,柳慕白正窝在严妈妈的身边,拿着毛笔在严妈妈那包裹的伤口上开始涂画。
谢文桦眼前一亮,匆匆朝着柳月如行了个礼之后便自己噔噔噔的往里面跑。
留下谢景瑞跟柳月如在外面。
立夏也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两人对面而站,一直无言。
还是谢景瑞率先开口问道:“严妈妈脚上的伤好些了吗?”
“王爷劳心了,上过药,血已经止住了。”柳月如目光一直看向别处,不敢与谢景瑞对视,温声的回答着。
谢景瑞见她如此,突然心底感觉莫名的不悦。
他抬手,暗卫便提着几只处理干净的兔子走了出来。
柳月如看了眼那被剥了皮血淋淋的野兔,脸色微变。
她倒不是觉得那些兔子可怜,只是自己没有杀过生,看着那样的血腥的有些不适。
谢文桦本来在里面跟着柳慕白一同给在严妈妈受伤的脚上画画的。
瞧见眼前这一幕,谢文桦忍不住的扶了扶额,从里面跑了出来。
从谢景瑞的手中将那野兔接过,随手还交回了那暗卫的手中,吩咐道:“架火烤肉。”
看着那些暗卫在自己的营帐前的空地上忙前忙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