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寂静!
宋南知马车走在偏巷,马车突然停下。
外面突然响起几声男人的闷哼声。
“怎么了?”宋南知不明所以的问了句。
外面的小厮无人回答。
他眉宇蹙起,抬手掀开帘子,只那些随都晕倒在地。
“什么人?”宋南知从马车内出来,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话落!
“砰!”伴随一声响动。
宋南知直挺挺的倒下,为首的蒙面男子,将宋南知用麻布套上,将他捆绑结实,才让人将他绑到城郊的一间破庙里。
为首的男人对着破庙的菩萨拜了拜,抬手,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身边的那些下人动手。
几人得到指示,挽起袖子,开始对麻袋中的宋南知拳打脚踢。
半晌!
麻袋中的宋南知发出一声闷哼,怒道:“谁,有本事就将我放出来当面与我对峙!”
为首的之人,见他醒来,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示意几人继续动手。
“啊,轻点,别,别打脸,别打头!别踢那”宋南知在麻袋中哀声不断。
他不让打哪几人偏要打,往他脸上狠狠踹了几脚这才解恨的离开。
只留宋南知一人在破庙中哀嚎!
傍晚时分。
宋南知才步履蹒跚满身是伤的从外面回来。
“老夫人不好了,世子,世子从外面回来鼻青脸肿的!”陈妈妈从守门的丫鬟那得知消息,忙跑到老夫人这里通报。
本来身子不是很好的宋老夫人顿时从长椅上起身:“怎么回事?”
陈妈妈也不知,摇了摇头,扶宋老夫人往兴语轩去。
“也不知侯府最近是冲撞了什么,怎么会总是不顺?”宋老夫人轻声叹息,脚下的步伐也走的快些。
等她们赶到兴语轩时,宋南知已经好好的梳洗过了。
但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十分惹人怜。
宋老夫人红着眼抬手上前,轻轻触碰一下宋南知的胳膊。
“嘶!”宋南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宋老夫人皱起眉头,伸手将他的袖子挽起。
宋南知手臂上黑紫的更加厉害,没一处好的皮肤。
“都到了这个年纪怎么还是那么不懂事,学着年轻轻的孩子们同人打架?”宋老夫人拉着脸,劈头盖脸的训斥。
宋南知也很是委屈:“没有,早上去当值的路上突然就被人劫持到了破庙,然后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
“可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宋老夫人一脸愁容的反问。
宋南知摇头,最近为了能否晋升的事情,他都是很低调,小心处事,更加不可能去做得罪人的事情。
宋老夫人也是奇怪。
另一边。
潇湘院内。
谢文桦静静的听着允和同自己说刚刚如何殴打宋南知的事情,他那张小脸这才展露出一丝笑意。
“应该给他那命根多踹几脚,像宫中那些太监一样,没了一了百了,也不会再生事,姨母也能清净一些。”谢文桦此话一出,允和只觉某处一紧,下意识伸手要捂!
谢文桦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百无聊赖的从凳子上起身:“走,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