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任职不久,而洛阳鸡鸣狗盗之徒甚众,深感身边乏人可用,有幸听闻典君义举,心中仰慕不已。今特来拜见贤兄,望能出山助寻一臂之力。”
典韦心中惊奇的同时,也有些为难的说道:“贤弟盛情,为兄甚是感激,只是典某如今尚是一在逃罪犯,如何能出山呢?”
张寻听得此言,知典韦有相助之意,心中暗喜。
赶紧说道:“正要告知典兄,某已令陈留官府撤了典君的缉捕令,这是撤令文书,有官府的印章。贤兄请看!”
典韦忙接过文书,确认不假,顿时喜不自甚。
连忙对张寻大拜道:“典某蒙君赏识,不惜费力为韦消了大罪,此等大恩,实在令某感激不尽,韦无以为报,唯有一身勇力但凭君驱使!”
张寻连忙扶起典韦,连声说道:“我得典君相助,如虎添翼也!今日我等当一醉方休!”
典韦连称过奖,不过听到喝酒,当下便勾动了心中的馋虫。
不禁打趣道:“实不相瞒,某在这山林里,肉倒是不缺,就是这酒没法弄到,早已不知酒味了。”
众人听到这话,再见典韦一副酒鬼模样,皆是哈哈大笑。
张寻看着典韦的馋样,也不禁笑着说道:“寻别的不敢说,这酒可是应有尽有,而且可是天下最烈的酒!
吾知典君好酒,此次远来可是备了不少佳酿,专门送给典君品尝。”
典韦顿时惊奇道:“天下最烈的酒?老典我也喝过不少酒,总感寡淡无味,有种意犹未尽之感,若真有烈酒,老典我可要好好尝尝了。”
这时张甲也凑过来说道:“这酒可是主公亲自研究出来的,当真是猛烈无比,如今的王公贵族都以能得此酒为荣,而且还成了皇家御用的贡酒呢。
洛阳的文人雅士都是争相购买,而往往也是空手而归,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已经卖到十贯钱一瓶了。”
张甲说起这酒可是滔滔不绝,勾的典韦也是好奇心大起。
典韦再次惊讶的说道:“世上当真有如此好酒?那老典我可要厚着脸皮好好尝一尝了。”
张寻立刻豪迈的说道:“典君说笑了,这酒本就是为典君准备的,尽管喝,管够!”
于是,张寻赶紧让人将携带的烈酒拿了一坛过来。
谁知,亲卫刚准备倒上一碗给典韦端上,谁知典韦早已按耐不住,一把夺过亲卫手里的酒坛子就往嘴里灌,那猴急的模样就跟头次入洞房一样。
张寻正欲开口阻止,告诉典韦这酒非同一般,可不能这么喝呢。
只见典韦那家伙早已猛灌了一口,顿时如同吃了朝天椒般辣的不行,赶紧大口的吐了出来。
喉咙似火烧般的灼热难当,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典韦沙哑着嗓子说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之烈!好生厉害!”
张寻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此酒和世间俗酒不可同日而语,再大酒量的人也不能如典君这般喝法。
需倒入碗内小酌慢饮,细细品味,方是正确喝法。典君可再试而饮之。”
典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哦,原来如此,是老典我唐突了,见笑见笑!”
于是,典韦又照张寻说的喝法重新喝,很快将一坛酒喝完,最后咂摸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品出了酒的味道。
两眼放光的说道:“此酒真是世间罕有,饮过此酒,世上之酒再也难以入喉了!”
看典韦那样子,似是颇有遗憾之色,感觉如果以后,再不能喝到这个酒的话可怎么活啊。
张寻知道典韦心中所想,同时也惊奇于典韦确实酒量不凡,若平常人喝一碗已是半醉之态了。
于是高声赞道:“典君好酒量!典君也不必遗憾,此酒从此以后随典君喝,想喝多少喝多少!”
张寻倒不在意,此酒在别人看来价格不菲,千金难得。
但张寻本就是酿酒的,虽说这酒比平常的酒多了几道工序,成本也高了些,但实际也贵不了多少。
之所以价格这么高,还不是是张寻严格把控产量,人为的做到物以稀为贵嘛。
别说现在,就是后世的酿酒技术那么成熟,各种酒其实都差不多,但那些标榜的名酒还不是卖到了天价。
而买的人仍然是趋之若鹜,心甘情愿!
所以,套用后世的话来说,咱喝的不是酒,喝的是面子,喝的是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