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拉下脸皮,闹得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她倒追他的事,闹得每次他出去都会被人调侃。
好在奶奶喜欢她,她经常有机会溜到玫瑰园等他回来,有一次她在他房间玩,正好碰到他洗澡,她鬼使神差的蹲在外面,其实当时也没想过偷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走,然后就被洗完澡出来的傅易抓了个正着,还把她撵出了房间。她偷看他洗澡的黑历史也玫瑰园的每个人都知道了,是她为数不多不想记得的回忆。
自己的黑历史被有凭有据的翻了出来,姜暖找不到反驳,认命地耷耸下脑袋,郁闷了,“好吧,我承认我以前时干过类似的事,但不代表我这次也偷看你洗澡了,我真的只是想把睡衣给你才站在浴室外面。”
她越想越觉得郁闷,忍不住为自己鸣冤,“在玫瑰园那次,我也没有偷看你洗澡,那次是巧合,我不知道你在家,听到浴室有声音我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才过去看看,正好碰到你洗澡。”
然后她就无耻的在外面蹲了半个小时,盘算着自己闯进浴室把他睡了的可能性。
就算她思想上搞了颜色,但是她实际上并没有偷看到啊,还被他闹得玫瑰园的人都知道了,她才是受害者。
傅易走到客厅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再伸出手,理所当然的说,“睡衣。”
姜暖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在跟牛弹琴,气愤地把睡衣放在他手上,“我把你楼上的房间打扫好了,你等下看下满不满意,家里的东西有限,我这里平常没人来,也没准备多余的床上用品,实在不行你也先将就着,如果明天机场还没给我打电话,我再去给你买新的。”
她现在给他铺的床单被套也是超市市场买的新的,但是她知道某人在家里有固定用的品牌。
马哈利不是大城市,一线奢侈品牌很少在这里开门店,更别说超级市场之类平民去的比较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