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看稀奇的态度,他对顾林曦有非比寻常的好奇心。
“找人。”
“哦。”
“你去找你朋友?你朋友在后海玩还是上班,哦,也有可能来京市旅游噶。这几年京市的旅游业越来越发达了,好多外地的人来这边玩,我们生意都变好了。我吧没想着一天太累,就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干,能赚点小钱最好,真把我累垮了,我才亏了。”
“小姑娘,你是京市本地人?”
“不是。”
“怪不得,我听你的口音不像,你是哪儿人?”
“霖市。”
“哦,你们霖市发展的也好啊。你们那边房价十来万一平了?”
“不知道。”
“你还没买房?你打算在这边定居吗?哎!这边的房子也贵,比霖市还贵。毕竟首都嘛。我们家附近都快十五万一平米了,还好我们家拆迁赔了三套房,不然啊,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买得起房子。你们年轻人就惨了。我经常拉到来这边北漂的年轻人,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比我们这些开出租车的光亮多了,说起房子,一个比一个眉头皱的厉害。偶尔遇到个买起房子的,也是小户型,身上背着二三十年的房屋贷款。我们赔的那三套房子全部跃层,一套不大,也就一百七八平,我想的等我老了,干不动了,我就卖掉一套房子,找个依山傍水的旅游区买栋别墅,剩下的钱留着养老。儿孙就让他们继承那两套房,想卖也好,想留着收租也好,我是管不到咯……”
顾林曦听得心不在焉,他在那里说,话从耳朵穿过,她一个字也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