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半天没有反应。
他很有耐性,又敲了几次。
里面总算发出悉悉索索的动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谁呀!”
秦隼听到人声,勾起嘴角,眸子深邃却没有回答,继续敲门。
伴随着‘叩叩’的敲门声,里面的女人显然更加疑惑,在里面又大声问了一句,“谁呀,怎么不说话?”
筒子楼的隔音效果不好,他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走到门后面防备的停了下来,里面的变安静了,里面的人似乎屏住呼吸贴在门上在听他的动静。
估计是没听到响动,她又沉不住气的色厉内荏威胁道,“我知道你在外面,你鬼鬼祟祟敲我家门想干什么!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报警了!”
秦隼听着她没有底气的威胁,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发出声音,“容夫人。”
容夫人三个字,如同点穴一般,里面的女人先是长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紧闭的木门发出试探性的喀嚓声。里面的女人将门虚开了一条缝,透过那条黑漆漆的缝隙打量了他几眼,眼光毒辣的认出他身上穿的毛衣和手腕上戴的手表的价值,半虚掩的门缝才彻底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