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姜暖!”
她又把手机放到了耳朵边上,“还有事?”
手机那头的声音又快又急夹着怒气,“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亏心事,我说不得了,说你几句你就要挂电话!”
姜暖平心静气的解释,“你对我有偏见,我问你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就没有问的意义了。”
许清容每一个字都夹枪带棍,她是想知道傅易回合川县后又发生了什么,但她可以找其他人问,比如张岩,没必要硬是挨别人的讽刺。
“你做的事情我不该对你生气?”
“……”
她做什么了?站在她的角度上,她不需要跟人道歉,她也在雨里面淋了四个小时,不管什么样的理由,她都是被放鸽子的那一个。
她没做对什么,至少也算不上做错事的那个人。
许清容没理由站在道德的高度上审判她。
手机那头的声音忽然降了下来,“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你从合川县走的那天,我找过你,跟你聊了半个多小时,我以为把他交给你,我至少不会不甘心了。结果呢,你怎么对他,他为了抽一天时间回去看你,足足工作了48个小时,回来你就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转头还跟他离婚了……”